齐王有良心,特地备上一辆马车带我回云湖公主,但一进门闻到一股血腥味,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我问安人:“到底怎么回事?公主她没事吧?”
安人语气听到了歉意,有些伤叹:“我有个弟兄刚混没多久,手脚不知轻重,误伤了公主,公主脖颈的伤势较大,我已经派去太医前去止血了……但愿公主吉人自有天相,能够转危为安吧。”
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脸上难掩怒色:“按理说齐王手下的人不会如此莽撞啊?”
安人白了我一眼:“还不是为了对付你父王损兵折将,王爷可谓是下了血本,这些日子我听弟兄们深有体会,过得可谓战战兢兢,没有一刻是放松的,你在宫内搞事情就算了,你父王能自由出入宫廷可是大事!就连我……我……算了算了。”
我自上而下打量安人,一丝微妙的变化都不放过,问道:“你怎么了?什么就算了?父王什么时候能自由出入宫廷?哦……我悟了!难道是那一次……”
笑得我肚子疼死了,又刺激到背上的伤痕,又痛又好笑,这个大老男人一枚,从未想到有一天会给死对头磕头跪拜!不知道齐王知晓后会做何反应,但那场面得叫一个当场死去!
“笑什么笑?快去看看公主吧!别忘了自己给自己上药!”
难怪方才安人看父王的眼神害怕极了,原来更多的是心虚,哈哈哈,请原谅我不厚道的笑容。
元旦的夜晚可真让我尝尽人生百态,一时心绪还未平复下来,一波未平却一波又起。
……
纪炎月摸着葫芦,仔细琢磨,行脚商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自己手里的这宝贝便宜好用又不买,还嫌弃装了一股酒气,简直了有财不外露,吝啬得连知心朋友都不愿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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