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做的,是猫耳朵。”苏木蓝答道。
“猫耳朵?”白水柳没听说这个词,抓了抓耳朵,“有什么说法吗?”
苏木蓝把锅里头炸的差不多的猫耳朵捞了出来,放在大笊篱里头控油,“你瞧这圆圆的,还略带了那么点尖儿,可不就像是猫耳朵一样?”
“还真是。”白水柳仔细瞧了一瞧,咧嘴笑了起来,“这名字听起来可真好听。”
猫耳朵,有个猫字,一下子就让她想起大黄来了,觉得舒服的很。
“主要是吃起来也好吃的很。”苏木蓝把那笊篱里头油控的差不多的猫耳朵倒到垫了笼布的小笸箩里头,递给白水柳,“这火让它烧着就好,你拿着去外头晾一晾,晾凉了你们一块尝尝。”
“嗯。”白水柳兴冲冲的应了下来,端着笸箩到了外头。
为了能早点尝尝这闻着香喷喷,且名字又奇怪又可爱的猫耳朵,四个萝卜头凑在一块,拿着蒲扇呼呼的扇风。
只是这天儿实在是热,心里头又急的,总觉得这猫耳朵是晾不凉。
“我觉得娘起名字真是起错了。”白米豆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头,整张脸皱成了包子。
“咋个说?”白水柳听到这话时有些诧异的扬起了眉梢。
“这真不能叫猫耳朵,得叫猫爪子才行。”白米豆答道。
“又胡说了,这长得哪里像猫爪子了。”白竹叶没好气的伸手拍了白米豆的额头一下。
“你看闻着这么香甜的吃食,这会儿是迟迟吃不到嘴里头,可不就像是猫爪一样抓心抓肝的,让人难受的很?”
白米豆一本正经道,“所以我说,这不能叫猫耳朵,得叫猫爪子……”
这样的话,引得其他三个萝卜头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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