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准见其他人不置可否,心想灵子就是墨家剑法中的佼佼者了,又有几个弟子胜得过师父的?也不当一回事,说道:“如果大家都没有异议,依了项灵子也无妨。”
韩信总算又被放了出来,得到了比剑的资格,他想着如果最后是其他人获胜也就罢了,如果是赵准获胜,自己就要上去挑战他,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笑到最后。
这时,忽听得齐墨的人吵了起来,原来有人推荐田横作为齐墨的代表,而臧荼也是齐墨灵子,也想争夺名额。
臧荼是一个大有脾气的人,就站到比剑台上,向田横叫阵,意思是谁胜谁上。
田横不容不出战,也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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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比剑台。
赵准就说道:“那么比剑正式开始,都是自己人,点到为止,不可伤了和气。至于胜负的裁定,除了咱们各位都是见证人之外,还有三位长灵子可以仲裁。”说着走下台来,让出位置。
台下正前方坐着三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是三名德高望重的长灵子。
要正式继任成为钜子,非得有他们三人手中的长灵子印承认不可,因此三人的存在,也大大增添了这次会议的合法性。
臧荼并不啰嗦,大喝一声,一剑已向田横刺去。
田横还剑相击,剑光闪烁,你来我往,眨眼之间,数十招已过。两人剑法各有独到之处,臧荼猛恶,杀招迭出,田横缜密,精于防守,引得台下掌声雷动。
韩信看得眼花缭乱,暗暗佩服,心想他们两人能在乱世中杀出一条血路,成为叱咤一方的人物,果然都非同小可,连剑法也是这样了得。
忽然间,臧荼啊的一声,捂着胸口脸连倒退。
众人又没有看见他中剑,惊呼一声,大为疑惑。
臧荼骂道:“好你个田横,竟然用暗器伤我,如此卑鄙!”
田横眉头大皱,说道:“你岂能血口喷人?”
臧荼走下台来,扯开胸口衣物,向众人展示,说道:“你们快看,我胸口中了一枚绣花针,田横用暗器偷袭我!他还不承认!”
众人一看,他胸口果然插着一枚绣花针,只怕再深入一寸,就伤到心脏了,更是大声惊呼。
田横也就明白了,臧荼这家伙不惜自己刺了自己一针,用这一招来污蔑自己,可谓用心歹毒,却苦于无法分辩,只好说道:“我田横是怎么样的人众所周知,你们倘若觉得我会用这等阴招的招式来取胜,那么这场比剑我不参加也罢。”他还摸不清臧荼的居心如何,但明知对方是要逼自己下台,却也不得已用弃权这个方式来自证清白。
臧荼还在大呼小叫:“你不用暗器未必是我对手,现在把我也打伤了,让咱们齐墨大伤元气,岂有此理!”
田横走下台去,懒得理他,自思这家伙有野心当钜子,用卑鄙手段把我逼下去也不奇怪,他却把自己搞伤,岂不是对之后比剑大大不利,是何道理?我齐国跟他燕国唇齿相依,他为何却敢于这样得罪我?
旁人见他齐墨自己人内斗,只当做笑话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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