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给了手下的大臣,南夷不比大秦,御赐之物是可以转赠的,甚至可以高价转赠,以示对他们王的尊敬。因为这个习俗,才让他们查出这套玩意的真正出处,也就是说这套东西入关,根本没有一点问题,更别提违禁了。
东西没问题,那护城军便没有责任,他们没了责任,被关在天牢里的秦云开就显得更无辜了,这只是其一,也是秦云开一开始就布好的局。
打知道是那东西想,他便开始着手,也是为什么他与父皇兄长商定,一旦出事便直接认下,不给对方出后招的机会,只有这样他才好翻身。
本是对名声不在意,可一个名声不好的人在雍州是难以立得住的,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这之后他本就没什么安排了,只等着声势一起来,他再出来以伤心人的位置请行,远离京城,便大功告成了。哪知,他的兄长及父皇都不舍得他背负的另一个名声,又给唱了一场大戏。
有来参加明年春闱的考试举人,此时已陆陆续续得进了京,有一名姓郑的举子,在一次酒后无意中透露了他家有长辈似入了宫,作了宫女。
这下就不得不让人联想起刚过去的那个故事,巧的正好被京在一位眼中容不得沙子的钢直官员听到了,便将人请回府细说。
结果一比对,便与秦云开的生母郑云对上了号,若是别人任何一派的官员出面来澄清这个问题,都会有人质疑,独独这位不会。
否则也不会叫他黑脸判官,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只求真相,一点也不会变通,他提了出来,那三殿下的名气就不得不反转了。
这时众官员才留意到一个问题,如此大的动静闹了出来,上头的两位一直没什么反应,没说查,也没说堵,似乎就没把这当回事。
想来心中都是有数的,全凭他们这群人去蹦跶,有太过激行为的自然有些怕,皇家的脸面是那么好伤的?蠢蠢欲动的人却在暗自庆幸,庆幸自个又看了那么一阵。
还真别说,秦皇选的这个时机是刚刚好,那事的热度没退,该落网的人落了网,出来唱反调的人也没有,正好洗得干干净净。
当然这一切,都发生在牢中那晚的那个人以后,如穆知玖审过的那样,有价值的信息并不多,幕后之人并没有找到,而且他们的审讯手段并没有穆知玖的高级,也没有她的见好就收,结果便把这人给审疯了。
疯了,就疯了吧,至少目前秦云开身上的危险去了大半,且对他的关注及兴趣也少了不少,别人不知道这身世的真假,他们还不知道。
只是知道又如何,能力不够,仅在秦云开有命在的情况下,就先这样吧,这是那宗政家族的人想的问题。
这事着实办得漂亮,可明眼人也不是没有,屏风后的那位,也正是陆家的那位二公子,陆骏喆,一眼便看出这里面的不对劲来。
一切都太巧了,太巧的事根本是不存在的,虽看不到太多人为的痕迹,可他就是断定此中有问题,再次伪装后同二皇隔屏相见,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是吗?为何我不觉得?”别说穆知玖的那一手够强,小小的一个绊子,便让本就是相互利用的两人离了心,若是往常,秦云弈定会重视,可现在嘛……不得不多想些有的没的。
“二殿下。”陆骏喆很无力。
“这样,你让我看看你,我便信。”本对这人的本来面目没那么感兴趣了,可如今却非常想知道,若真的是那位,这合作真不敢也不可再继续。
他是这样想的,陆骏喆自然也明白这一点,这也是他一直不露真容的原因,好在今个他做的准备,戴了这人皮面具,倒也可显几分真诚出来。
“殿下心急了,即是这样,那好吧,某就只得惊扰殿下一回了。”边说边人屏风后走了出来。
秦云弈满怀兴趣得看去,见是个相貌极为平常之人,便有所失望。
“殿下,若一开始某便出现,殿下可还会信某分毫?”这人在想什么,陆骏喆当然懂。
“呵。”秦云弈干笑,也是,这人不故作神秘,他同这位还真不可能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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