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不好换啊,不然我早就把你换了。”
姬月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这段时间一直被冷落,他是真想让白筱筱也尝尝被冷落的滋味。
可惜,此时的形势很不妙,他不出面都不行了。
“此人应该就是那位传说中的韩诺……奇怪,他为何告你?郭春草没有横遭不测啊……”
说到这里,姬月的声音停顿了一下,随即充满了不可思议:
“不对啊,郭春草不但没死,她的命格都变了——她有姻缘线了!以后还会儿女双全,荣华富贵!你到底干什么了你?”
“命格变了?”白筱筱挺高兴,“这很好啊,肯定是她自己的坚强勇敢改变了自己的命运……”
“等等,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是有人要告你,你该先想想怎么洗清自己的罪责!”
“罪责?我有什么罪?只要郭春草还活着,我何罪之有?我还怀疑是不是这个人渣害了郭春草,然后倒打一耙呢!”
从姬月这里得到确切的答案,白筱筱腿脚当场就不软了,雄赳赳气昂昂地朝着县衙走了过去,然后……从偏门溜了进去。
民众们围着正门,是因为他们坚信县太爷要出来接案子,肯定是要走正门的,谁也没功夫去看偏门,就这么让白筱筱跑进去了。
下乡好几天,骑着驴吃土喝风,白筱筱这回儿灰头土脸,小跑回了差房找朱老娘。
朱老娘也听到了外面的喊声,正要去找县太爷,一见着她,赶紧把她拖住就往后花厅扯:
“快快快,那人就是郭春草的未婚夫韩诺,他要告你呢!赶紧先藏后面去躲躲!”
县太爷正在穿戴官服,准备去前边儿升堂接案子,迎头看见她们进来,当即就喊住了白筱筱:
“到底怎么回事?”
“卑职只知道郭家人带着郭春草上京城寻夫去了,至于她路上如何,卑职并不知,如今韩诺口口声声郭春草横遭不测,卑职怀疑……”
白筱筱迟疑了一下,不知自己该不该用最坏的用心去揣测他人。
县太爷却挥挥手,打断了她:
“好了,本官清楚了。”
虽然他官儿不大,但是人间险恶一样没少见,白筱筱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
目送了县太爷去前面,朱老娘紧攥着白筱筱的手才松开,又气又急地数落:
“你呀你,什么时候回来不好,刚好撞到这个刀口上!我早说了闲事管不得,你只管给他们配姻缘就行,你偏要多事,眼看着要把你自己搭进去!”
白筱筱漫不经心地接受着朱老娘的数落,左右张望了一番,忽然欣喜:
“郡王呢?走了?”
“怎么,几天没见,你还挂念郡王啊?难不成你也对郡王有意思?”
“什么叫也啊,有人对他有意思?”
白筱筱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趣。
“你装什么傻!”
朱老娘恨恨地伸手弹了一下她的脑门:
“我是说郡王对你有意思!你那天的米糕可把我们害惨了——你前脚走,后脚郡王就命人买了整整两笼蒸糕,生生看着我和高师爷吃完!”
一想起肚皮差点被撑炸的痛苦,朱老娘仍旧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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