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郝墨文误会我偷听到了他们的秘密,我又强制自己在床上睡了半日。
原来在床上躺久了是那么的痛苦!
临时搭建的木板床,单薄的褥子根本比不上席梦思的舒适,我躺在这里还要尽量装成一副昏睡不醒的样子。那种腰酸、背痛、屁股痛又百无聊赖的一定不能动感觉简直要把我折磨至死。
不过想到之前在医院急诊科里,郝墨文不仅要掩饰自己假昏迷的事实,还要经受我的各种试探,可想那个难度可真是比我现在的境况凄惨多了。
想到这里我的嘴角微微上扬,有些想要偷笑。不过我赶紧抑制住自己的窃喜,继续忍受痛苦,悲惨的躺在床上。
我内心叫苦不迭,曾经的我一有时间就只想赖在床上,现在才知道在地上自由奔跑活动的幸福!
在我躺着的这段时间里,郝墨文就在漆黑的帐篷内,他一直坐在桌前,似乎像是一尊坐定了的高僧,除了中间喝了碗淡粥吃了个肉包子就没有再活动。
他就那样一动不动的坐着,在漆黑的帐篷内。他头低沉着,双目盯着前方的投进帐篷内撒在地上的一道月光,这道月光皎洁明亮。
终于到了半夜十分,我佯装伸了个懒腰,并长嘘一声。
之前如入定高僧般的郝墨文突然闻声站起,打开应急灯,照亮了帐篷内的一景一物。
他的表情看似冷漠,却能察觉到几分紧张焦急。他来到我的床前,看到了表情很是迷茫的我。
“你?——,是郝先生?”我一副很是惊讶的样子。
“是的。陈医生。”郝墨文似是微笑。
“怎么会在这里遇见你?”我还装做对一切不知的样子。
“你连日工作后,身体受不了,就被我带回来了。目前长冶镇只有我这的环境是最好的,适合你养病。”郝墨文还是一脸陌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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