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都不约而同的将陌生感演绎到极致,毕竟在医院的两月理论上郝墨文是不知道的,而我对郝墨文也应该只存在对他昏迷期间的认识才对。此刻才应该是我们二人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相见。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陪着他一起演这场戏,即使现场只有我们两人,可我也不想再去拆穿,因为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我是承受不起拆穿他而要承受的代价的。
“你饿了吧。哦,那里有个简易的浴室,你床头有提前为你准备好的衣服。我出去给你准备些吃的。”郝墨文指了指浴室以及床头前叠的很是整齐的一身朴素的衣服。
这套衣服看起来很舒适,很有质感,是我喜欢的风格。
郝墨文说罢自己便走了出去,听到帐篷外传来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在深夜中显得很是吵闹。我却似乎产生了中错觉,就像我很久没有回家,突然那个深夜到家后,我的父亲激动兴奋的在厨房里为我准备夜宵的场景。
冲完澡后,一身的汗臭还有疲乏被一洗而尽。走出浴室,帐篷内的四方桌上摆了几道小菜,还有一盆香气扑鼻的鸡汤。
郝墨文很温柔的招呼我坐下,一碗浓郁的鸡汤摆在了我的面前。
‘果真是一个细腻贴心的男人啊!’我心中想着,脸上挂着甜蜜的笑容。
我也不客气,举起碗喝尽面前的鸡汤,一种温热的感觉从腹中传来,不断上传,熏热了整颗心。
‘这丫头也真是会演戏。’郝墨文似笑非笑,目不转睛,又似乎饱含情意的看着我。
他这无意流出的表情让我很是不适,“咳咳——”我轻轻的咳嗽了几声,他才注意到自己的神情有些失态。
“我来之前,你的好朋友秦窈窈让我务必要照顾你!她说她联系不上你,很是担心。”他的话打破了沉默,又迎来更尴尬的沉默。
听到这话,我点了点头,有丝丝失落的情绪。‘对啊!这才是他照顾我的最好理由,也是最合理的理由。我们的关系只应如此而已。’
郝墨文站起身,头也不回,也没再说话,和衣而睡。他乏了,很快传来粗重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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