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阎不惊吸一口凉气,他仿佛看到了那一张阴恻恻的脸正通过某个缝隙在窥视这他。
李阎极其小心的扭了扭身子,几乎把胸口贴在白骨上:“二舅,你知道这是啥玩意不?”说完眼角死死的盯着前排,生怕那呼噜声停止。
“恩.....不晓得,就一种感觉,这好好的一块玉,被你这瓜皮戴的黑成这个求样子喽!”
“滚。”李阎白了眼骷髅,赶紧收起玉佩。
袖长的手放在骷髅的脑壳儿上,揪下一根青草叼在嘴里,沉重的眼皮终于开始打架,呼吸间,轻声的吐纳:“妈妈...爸爸...爷爷...叔”
一旁的水儿眼睛不停地扫视着车厢,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她清楚地感觉到,方才将玉佩掏出的那一刻,整个火车传来一股细微的波动,好像饥饿的鲨鱼嗅到了鲜血的气味,冥冥之中,有一双眼睛,正在某个角落,悄无声音的窥视着他们。
“唔唔~”
伴随着一声长鸣,火车到站了。
三个男人在乘务员的拍打下美美的伸着懒腰,精神抖擞的下了火车,只有箫冉还带着起床气儿,不愿意睁眼。
“小兄弟,这次多亏你了,以后多多保重!”林正儒握着李阎的手,这个谜一样的少年,带给他从警生涯三十年都未曾有过的震撼!
就当做了个梦,对于这个梦,大家都不愿再回忆。
这样,最好。
“对了!”
李阎一拍脑门,把林正儒鬼鬼祟祟的拉到一边:“哥,有钱没,能借点钱不?”
“啊?哦,哈哈哈哈。”林正儒愣了一秒随即爽朗的笑出了声,看的牛疆一脸懵逼。
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钱包,钱包上还有几处摩擦的痕迹,估计是摔倒的时候蹭的。
掏出五张崭新的毛爷爷递给李阎:“走的时候赶得紧,我也没带太多,留一张我打车回家,剩下的你都拿去。”
“哥,你这。”
“别,你都开口了,钱乃身外之物,况且,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你...哦,好,不提了,不提了,小兄弟,多多保重!”将钱塞进里李阎的手里,林正儒挥挥手,挡了辆车随之离去。
警察。
这是李阎知道的唯一一个信息。
“牛哥,你”
“别说了!老弟,哥就这么多。”
“哎呦!不是,牛哥,我问你去哪,看咱俩顺路不?”突然间戴上了有色眼镜看着牛疆,李阎感到有些不适应。
“哦!我去黑山沟疙瘩屯儿,你呢老弟?”牛疆满面红光。
“挖槽!还有这名字?你们村可真逗。”李阎捂着嘴大笑,看到一旁的牛疆羞的老脸通红,赶忙回答:“我去我大伯家,在菊花乡**村饿狼屯乃子沟五拐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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