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姐抱着大氅站在一旁时,春荷便凑了上去打听着:“小姐,方才莫少爷来过了?”
莫少爷现在来越发是没有熟练了,她守在外间竟然没有听到这里面的响动。
方亦欢点了点头,想着也是方才她替着自己在打掩护便夸了她一顿:“春荷,你这些天也变得聪明了些,今日要不是你机灵着替我打掩护,我都怕要被母亲瞧出什么端倪了。”
春荷得了夸,心下还有些不好意思得挠了挠头:“小姐,你这么说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最后方亦欢将手中抱着的大氅放到了春荷得手上,交待着:“这衣物你就先帮我放着收好,等十四号那边你再交给我。”
她今晚已经答应了莫成安五天后的花灯节上见,到时候也方便将这衣物一并交还给他。
距离花灯节还有前两天的时候,母亲给她找了一个新的账房和管事来,新管事姓李,在母亲的的铺子上干了十年多,经验也算是丰富。
而账房呢也是特地从外头请来的新账房,是位今岁四十的老书童,考了十年的功名最后都未考上,最后认命当起了帐房先生,不过所在他读书不擅长,倒是对着数字灵敏,因读了二十几年的书,身上流露着一身的正派,管账的话人看上去也可靠。
这两个人是方夫人特意按照织布坊现下所需要的人给她找的。
因为要还账房和管事,她最后还是打算亲自将人引到织布坊。
两辆马车从方府驶了出来,一辆马车上做的是男账房,而女管事则是跟着方亦欢坐在马车上。
两辆马车稳稳地停在了织布坊的门口。
之前那位管事听见小姐又来了。连忙起身迎了出去好一顿的忙活。
方亦欢领着两位进了织布坊,看着管事在这边好一顿忙活的时候,她开口道:“王管事在织布坊也算是做了好些年头了。”
“是的,我在织布坊也做了三年了。”听着小姐提起,管事连忙应声答到。
“王管事也好生的会管,硬是在这三年里将这织布坊管成如今的样子了。”方亦欢说着脸色一禀,严声道。
王管事听着这话,连忙低着头不敢应,瞧着小姐今日这做派倒像是故意找事来了。
“我记得我当初离开织布坊的时候,这坊上的生意还算是过得去,可这几年越发的走了下坡路。”见着他低着头一脸受教的样子,方亦欢又加重了说法:“这几日我回府后,前前后后思虑了许久,最后发现这织布坊在交到你手上之后才越发走了这下坡之势。”
听着小姐如此的说着,王管事眼皮一跳,连忙弯着腰喊着冤枉:“大小姐,您这话太过于严重了,这些年我接手了这织布坊,虽没有功劳但这其中的苦劳还是有的。”她这边说着又抬起头偷偷地打量了她好几眼,见她并未吃这套转而又说。
“要说这织布坊是交到我手上才成了如今这局面我万是不敢应的,这织布坊交到我手上,我虽为管事,但这坊上大大小小的事我都是事无巨细的都上报给了老夫人,这其中都是有老夫人点头答应了,我们才能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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