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南小公子来了怎么不通知我们一声啊,我们好去接你,毕竟你不是最讨厌参与这些女孩子的东西了吗?”
一个男子学着女人的腔调打趣着南修竹。
“小爷我爱来不来,关你屁事。”他挥起拳头就要打下去,却被洛冰瑶上前拉住了。
“南公子,切勿惹是生非。”她皱着眉头。
我的身份并不是个太过张扬,不然想玩都玩不好了。
不过也好,到时候还能看看这些人的民生,可我不记着之前的事,若是记着,这些官员们都听说了辛婉会有事无事就微服私访。
所以各个都夹紧尾巴做人。
生怕哪日我又微服私访。
但我其实文和友总是如此吧,就是可惜没抓到什么奸臣。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如今更多的是眼前的事,不过我看着,南修竹可能会就此作罢,但激怒他的那个男的可未必会作罢。
“瑶瑶,回来。”我开口。
那男人笑了一下,“南修竹,你也就这点能耐,让一个女人迁就你,你多废物啊。”
闻言,我蹙了蹙眉。
但是没有说话,只是在一旁看热闹。
南修竹顺势就要上,一拳挥起,最打在了那个男人身后的柱子上。
“我说是真的动起手来,十个你都不够我打的,若是管不住那张嘴,就让人把它缝上,省着给你招来灾祸。就你这小体格,我三拳就能让你哭出来。”说完,他吐了口口水在那人身旁。
“咱们去后面那艘船吧,那里女儿家的多,比这里清净些。”南修竹冲着笑了笑。
我不语,倒也点点头,路过那男人的时候,我眯着眼睛看了看他,就见他怒气冲冲,我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果然。
他伸出手把我推下了湖里。
我!不会游泳!
“辛婉!”洛冰瑶大叫一声。
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来不及回应就已经落入湖水中,周围的一切都是灰暗。
“你个贱人!”
南修竹暴怒,一拳打在那人的脸上,那人的仆人本来也在看热闹,如今看到自家少爷被打。
纷纷都去拉架。
“一群废物,还不打回去!”
男人吃痛。
“谁来救救她,救救她!”洛冰瑶急得想哭,她不会游泳。
“南修竹!别打了,快去救辛婉啊!”洛冰瑶急得上去拉人。
却被误伤,而此时,一个黑影突然跳了下去。
“主人,别怕。”
明诚心疼的抱紧湖中的我,我眯着眼睛,眼神有点迷离,“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明诚点头,“是啊,岂止是见过,你我很快就要成亲了啊。”
说着他吻住我,其实只是为了给我渡气,如今的我,有点被湖水呛的神志不清。
见到是明诚。
洛冰瑶心底松了口气。
她瘫坐在船上,确是放声大笑。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缓过神来的南修竹看着湖里的两人,眼中的光暗了下去。
等明诚带着我上船以后,他眼神冰冷,看着那个动手的男人如同看着一个死人。
“我不知道你为何要对我的主人动杀心,不过,”他将我递给了洛冰瑶,而他拔出腰间的匕首,“用我的剑伤你,那是脏了我的剑。”
他眼神一狠。
那人吓得坐在地上疯狂后退。
直到退的无路可退。
明诚把头抵在他的头上。
一匕首下去,废了他一只手。
“这只是利息,”他拔出匕首,将匕首上的血用着那人的脸擦了擦,“你若是敢叫出来一丝声音,我就敢当场杀了你。”
那人被吓的只能拼命点头。
他确信,眼前这个黑衣男子一定会说到做到。
明诚起身,看了看有些颓废南修竹,他直勾勾的对上他的眼睛:“一个废物,也配追我的人?谁给你的胆子。”
他将护心丹给辛婉服了下去。
“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洛冰瑶把人还给明诚,贴心的把自己身上的大袖脱了下来,盖在我身上。
明诚无语的开口:“若不是你没有半分用处,我也不至于来这,本来还想给主人一个惊喜的,如今倒是成了你们给了我一个惊吓。”
明诚抱着我,洛冰瑶跟在明诚身后。
我们三人走在一起。
看热闹的人们终于反应了过来,而后有人“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辛婉?!那不就是当今长公主吗?竟然是她吗?”
“一点架子都没有啊,这人竟然只是被废了一只手,这可是诛九族都不为过啊。”
“……”
周围的窃窃私语让那人更加后怕。
他死死地咬着牙关。
他也不知道事情会这么严重,那人竟然是长公主,他怎么知道,他若是知道了也不会这么挑衅南修竹。
他只是嫉妒平日里南修竹身边有太多女人围着他转了!
“长公主……吗?”南修竹默默的离开。
“这是你在江南的府邸吗?”洛冰瑶感叹,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呢,让人有一种家的味道。
“你这是哪来的钱,辛婉虽然也给你钱,可也不至于这么多吧。”
洛冰瑶像个碎嘴子。
明诚干脆点了她的哑穴。
“你话真多,安安静静的不行吗,我一没偷二没抢你怎么真么多话。”
气的洛冰瑶脸色微红,她气鼓鼓的坐在那。
最后自己解了哑穴,但却没有像刚才是的一个劲儿的说话,反而是认真的问了一句:“若是她一直恢复不了记忆,那你要怎么办。”
忙碌的明诚停下了手中的活。
“一切重新开始。”
还能怎么办,一切重新开始,司赋说她没有死劫,但这个劫是命中注定要发生的,与其暗自神伤,不如好好陪着她。
“重新认识也好,她不爱我了也罢,只要她活着。”我也只求她活着。明诚握着我的手。
梦里的我,很难过。
我坐在一个秋千上。
那秋千在万丈高的高峰之上,我就这么荡呀荡,我看的清秋千下的景物,那是我的国家。
人们安居乐业。
突然有一日,辛景桦造反,百姓们苦不堪言,他们最信仰的皇族,最后输了。输的彻彻底底。百姓们逐渐麻木,没过几年,一个人杀了出来。
他带着自己的军队。
一身玄色的战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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