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却了然,这个杨旭怕是早就发现了墨画,这才故意走进那怡红院,只怕是想要甩掉墨画。且那怡红院同水云轩一样,都是在长安街的东街头,刚好是朝同一个方向。
墨画也不知道是羞得还是气的红了脸,小声嘟囔道:“小姐,您干嘛说出来呀,那种地方简直就是脏了小姐得眼睛!”
阮玉卿倒是无所谓,上一世她也是同墨画一样,觉得这种地方的女人跟她这样京城中的贵女比起来,简直就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一个犹如泥里烂掉了的叶子,另一个则是花房里精心呵护的花,怎么可能相提并论?
再者说,她从小接收到的教育也不允许她说出那种地方的名字。
要不让只会让人觉得粗鲁不堪,难当嫡妻之位。
可是后来,在林正安宁愿跑去怡红院那种地方也不愿子到她的屋子里时,她二十多年来的骄傲就这样被他肆意的放在地上践踏。
甚至林府里的任何一个下人都可以任意嘲讽她。
那个时候她就明白了,或许对大部分男人来说,女人只是他们的附属品,在做那档子事情上没有嫡妻之分,谁能伺候的他舒坦,他的心就在哪里。
如今阮玉卿倒是无所谓了,她不想再受到那些束缚,她只想做自己。什么话能说,什么事情不能做,她自己心里有底就好,为何需要在乎他人的眼光?
那个时候她就明白了,或许对大部分男人来说,女人只是他们的附属品,根本就不在意谁是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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