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女朋友的名字?
他又想起了突然消失,不知去了哪里的冉汀,怎么想都还是应该联系一下,确认她的安全才好,毕竟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掰头酒吧有很大的责任。
他走到沙发边,试图跟喝醉的叶溪对话。
“这个,虽然我们俩以前不太熟哈,但是你既然跟我哥是好朋友,那我也就喊你哥了,叶溪哥,你知道今晚来唱歌姐姐叫什么吗?”
叶溪的酒量还算可以,可是三种酒混着喝,就算酒量再好也会醉的。
他迷迷糊糊,口吃不太清晰:“烟烟……烟烟……”
烟烟?
难道她就叫烟烟?
不管了试一下。
“那你知道她的电话号码吗?”师勒试探的问。
可是叶溪醉的太厉害,嘴里支支吾吾。
师勒叹了口气,刚想放弃。
啪——
叶溪一个翻身,手机不知从哪里掉下来,砸在了地板上。
师勒突然一脸坏笑:“这可不是我自己翻出来的呦,我只是帮你把手机捡起来而已,不能怪我哈,反正我只是查一个电话。”
他小心翼翼的拿着叶溪的手指,打开了手机,翻开最近的通话记录,找到了“烟烟”的电话号码,用自己的手机拨了号。
滴滴滴滴……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 ,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power off ,please try it later。”
他连续打了两次,都是这个结果。
他有点慌了,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算了,她是个成年人了,还是先填饱肚子吧。
早晨七点。
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安曼酒店的总统套房的窗帘很厚,只有些微弱的光照进来,空调还开着,屋里很暖和,空气非常干燥。
冉汀被肚子里隐隐的痛吵醒,她慢慢的睁开眼睛,眼前有些模糊,她反复闭了几次眼睛视线才变得清晰,却看见自己正穿着浴袍,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她先是一慌,又很快冷静下来,仍然保持着睡着的姿势,慢慢躺了回去,然后闭上眼睛拼命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她只记得唱完歌后,突然有很多人扑过来,有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救了自己,出了掰头酒吧,两个人躲在角落里。
“别怕,我不是坏人。”
冉汀还记得他在自己耳边说的话。
然后……然后……她就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再次慢慢睁开眼,抬起眸子,看向抱着自己的男人,他的呼吸很轻,很稳,并没有察觉到怀中的女人已经醒了。
这个男人的皮肤很好,脖颈细长,头发乱乱的,跟醒着的他相比,少了点冷峻,多了点可爱。
侧躺的时候锁骨上方有很明显的肩窝,在浴袍里若隐若现,脖子上好像带着一条项链,坠子藏在了衣服里,看不清楚。
硬朗的下颌线和喉结显得他很性感,自然的眉毛,狭长的眼睛,睫毛也很浓密,高挺的鼻梁,粉嫩嫩的嘴唇上微微有点干。
那一瞬间,冉汀很想吻上去。
最近是怎么了?脑子里经常出现龌龊的想法。
难道是我睡了他?
毕竟之前只看了他一眼,就鬼使神差的上前搭讪,二十四年来,还是第一次。
这个男人好像有什么特殊的磁场,时刻吸引着冉汀的注意,尤其是他眼角下的那颗痣,让她爱到了骨子里。
她慢慢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脸。
“冉汀……冉汀……”男人唤了她的名字,嗓音轻柔,还带着浓浓的睡意,将怀里她裹得更紧,“乖,别乱动,让我再睡会儿。”
冉汀手上的动作顿住,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十岁以后,她就很少告诉别人自己的真名,也很少会对别人卸下防备,不知道为什么,面前的这个男人,却让她感觉很安心。
见他没了动静,冉汀再次抬起手,想触碰他的肌肤,又怕扰了他的好梦,只能对着微光描摹着他的影子。
昨晚输了一大瓶的液,又来了大姨妈,被他那样一抱,现在的她,很迫切的需要去卫生间。
她酝酿了好一会儿,等司徒玖的呼吸再次平稳,才轻轻的拿开司徒玖环在她身上的手,那真是一双好看的手,指甲修的很干净,骨节分明,指尖细长。
这双手,很想据为己有。
她一点一点的向外挪了挪,然后小心翼翼的打了个滚。
总统套房的床很大,好不容易才挪到了床边,正想起身下床。
突然一只大手从腰间滑入,囚住了冉汀,那动作既温柔,又贪婪,将她狠狠拉回了自己怀里。
“你要逃去哪儿?睡了我可是要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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