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金患所言,他们二人身上都有纱布包扎的痕迹,而且金莎杀身上的金衣有了破损。
谷磨的肩上也有伤痕。
“朝师大人应该可以看到我们吧。”陆子半仰着头,伸手在夜空下挥了挥,突然说道:“他难道没有看到放火的人吗?”
这个问题倒是给金患提了个醒。
“我记得朝师大人说整座后山都在阵法的庇护下,难道就没有办法知晓放火人的真面目?”
钟鼎说道:“此事再议,不知道金公子可还记得今晚那人长什么样?”
金患很是认真的思索片刻,“他全身都笼罩在斗篷之下,看不清楚,而且今晚的夜色让我觉得有些奇怪。”
经过他这么一提,三人也察觉到夜色的怪异之处。
“没有月亮。”
“没错,今晚的月亮好像消失了。”金患喃喃道。
钟鸣轻笑一声,对此事他可是了如指掌。
“放宽心,月亮不是消失了,而是被我们的朝师大人藏起来了。”
“是阵法。”陆子恍然大悟。
早在盛会开始前,朝师就曾说过,后山早已修造了与古井镜相连的阵法,所以陆子先前才会问出那个问题。
“那...,朝师大人就没有看到放火人的样貌?”金患问道。
蹲坐在木墩上,双拳搭放在膝盖上的钟鼎摇摇头,脸色因火光的照射而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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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我们两人露面的原因,具体情况我们也不知道。放火之事太过重大,不仅仅是茶园的原因。你们应该有所耳闻,后山是因为物产丰富,有许多市面上很少出现的草药才被归入的丰茂山川。因此我们这些人的存在更是为了保护那些草药,他们是王朝的东西,不允许遭到任何人的伤害。所以我们必须将放火人捉住,以免出现更大的火灾。”
看了一眼天空,不知何时,消失的月亮又回来了。
月牙有一半都被藏在云里。
“你们这里的情况我们已经有所了解,就不多叨扰了,朝师大人那里还需要我们掌握的情报。”
陆子和金患两人起身相送。
“不知道放火人的下场怎样?”陆子问道。
“如果只是烧了一个茶园,问题倒不是太过严重。”钟鼎也不是很了解,只能给出一个模糊的解释。
陆子紧接着又问,“后山一共有多少像两位大人这样的当差人?”
钟鼎微微一笑,“这事关机密,恕我无可奉告。”
陆子和金患拱手相送。
六子合的两位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送二人的离开的陆子和金患回到驻扎地,周世云等人围了上来。
“情况怎么讲?”谷磨问金患。
金患拿出扇子,轻轻扇了两下,“这个地方是呆不下去了,还不知道那人放火的原因,我们必须早做打算。明早就离开,尽量将剩余的人一网打尽,早些离开这里。”
此话一出,现场的气氛顿时凝固起来。
刚才还和几人相谈甚欢的周世云向陆子的方向走近几步,伸手一挡,“金患,你确定能抢走我们手里的金柝?”
很显然,金患并没有现在动手的打算。
只见他坐在钟鼎才离开不久的位置,笑望陆子,“明天之后就是对手了。”
陆子回应,“金大哥不现在动手?到了明天,说不准横生变故。”
谷磨站在金患身旁,双手悄然背后。
手指纠结在一起,只要一声令下,他可以立即动手。
金患不愧是做过杀手的人,即使现在戒了杀心,面对威胁,只是笑笑。
“就你们两个,恐怕不是我们四人的对手。相逢即是有缘,卖你一个人情,想要找古井镜,就去山顶。”金患合起折扇,高指身侧。
“巧了,我们正打算去那边。”
陆子和周世云转身离开。
“这个人情不算。”
目视两人的背影消失在浓浓夜色中。
谷磨不解,“老大,为什么要告诉他们?”
“对啊,现在我们又多了两个对手。”
就在前几日,周世云离开金患等人前去寻找陆子的第二天,金莎杀打开了手里的金柝。
四人将手中所有的线索拼凑在一起,最后才勉强得出古井镜在山顶的信息。
这个信息并不确定。
所以金患需要有人先替他走一遭。
“那么多光柱,结果就只引出了四个人,其中两个还没露面。你们说那些人会在什么地方?”金患反问。
很快,谷磨便明白了金患的计划。
他向自己的老大伸出大拇指。
“今天都好好休息,我们越早赶到山顶,说不定还能遇到一出好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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