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家快步向山上跑去。
“这是军师写的信!”一来到光亮之下,胡雨石就叫道。
“看写信内容!”
“胡雨石见鉴:见信后,带上四书生火速赶到古浪城,并在前路专等风雷豹,不得有误!李上策军师亲笔。”
见到这封信,在场的人都愣了,不知道军师李上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军师为什么没有让我走呢?”黄忠自语。
胡雨石道:“是不是要你等行完排毒除臭法后再找队伍呢?”
“可是你也在行隔离法呀?”黄忠不解地说。
雅书西插话道:“信中还提到二师兄呢!”
黄忠道:“信中提到雅书南算正常。军师不知道雅书南之事,也许认为雅书南和我们在一起。没有提到我是不正常的。”
“军令如山倒呀!我们要起身走了。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去古浪城呢。”胡雨石道。
黄忠答到:“胡雨石说得对,军令不可延。你们先走一步,我等下一个军令再说。另外,胡雨石简要的跟我说一下隔离法之要点,我替你完成。”
胡雨石忙向黄忠讲了这后两天隔离法要做的事,然后,匆匆地带仨书生向山下走去。
黄忠目送他们下山,突然想到一件事,大声对山下喊:“你们从城北出,有三条向北之路,走右边那条窄道,是直通古浪城的路!”
原来黄忠上次来返天津时,经过古浪城。
先不说胡雨石和仨书生如何去古浪城,单说黄忠孤身一人在山上栖息地。
“人多时,我觉得他们很吵,很闹,特别是雅书西那噪门真大,又不好多说他,他这个人又爱书生面子。现在都走了,我心里却落得个空旷旷的,魂不守舍般。”黄忠在栖息地来回走着。
“还去看看胡雨石和香追艳信鸽隔离法行的进度如何。”黄忠走进了胡雨石那间房。房间还是倒挺干净的,由于走得仓促,胡雨石还有几件衣服没有带走,整齐地放在草床上。
“等我离开塘沽山时,帮他带上。”黄忠瞅了瞅那条裤子。
“咕!咕!咕!”信鸽在笼子里不停的叫唤。黄忠走过去,抚摸着鸟笼子外面说到:“信鸽,你不要心急,这几天由我来陪伴你们,等隔离期完结后,我自然放出你们,然后飞向天空,跃向主人。”
那左右两笼子里的信鸽叫声更大且密,并有凄惨感。
黄忠听着听着,信鸽叫声唤起了她心中很多往事,像放影似的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
“哇!哇!哇!”黄忠竟对着信鸽哭出声来。
那一左一右的信鸽突然不凄叫了,只是还在笼子里不停地上下左右转跳动。
“信鸽是天上飞行之物,像这样活生生地将它们困绊在这么小的笼子里,既不道德也不人性,是对信鸽身心的催残。再说了,信鸽要是这样再不停地叫几天,不死也会傻的!”
那一右一左信鸽在笼子里跳蹦得更凶,黄忠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走过去,将两只信鸽从笼子里放出来!
那信鸽从笼子里跳出来,展翅扑向无帘窗,飞向黑山黑夜里去了。
黄忠睁着眼像木偶一样看着信鸽飞出屋外,等她回过神时,心里又后悔不已。
“放走就放走了吧!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黄忠心里想,“今天也太累了,睡过今晚再行其他。”
女人处在妙龄阶段时,脑子就是那么奇特,高兴时可蹦陷地,悲伤时可哭塌天,一会晴天一会阴,一会艳阳一会雨,此时的黄忠竟安稳地睡着了。
“咕!咕!咕!”屋外的鸟叫声搅黄了少女的美梦。黄忠翻了个身,揉了揉眼。“咕!咕!咕!”鸟声又传进屋。
“信鸽!”黄忠一个鲤鱼打挺,从土床上跳将起来。
“两只信鸽!”黄忠看到屋前树上站着两只信鸽,在不停地向屋内叫。
“你们怎么又回来了呢?”黄忠嘴里边说边向那信鸽走过去。
两只信鸽徒然不叫,也不动弹,像定在树上等黄忠靠近来。
“这是香追艳的信鸽!”黄忠看到其中一只信鸽嘴里还流着血,眼晴还正看着她,知道这是香追艳信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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