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继续说到:“霖翠冔被流放到朝汉岛来后,由于人生地不熟,语言又不通,他只有我这么一位朋友,那时经常和我说,他很想家。因想家,他就每天研究天下各地地理位置和风土人情,以及人世间的运转规律。在他去世的前一年,有一次他跟我说,他通过研究地形天势运转规律,在五年内发现东方两次“荧惑守心”,已推算到至多五十年,将有一波大清朝人从朝汉岛到东洋去。”
老和尚停了一下继续说到:“当时我年青气盛,听到霖翠冔的预言后,竟笑话他:大清朝,帝国之中心,被万国亿民所朝拜,怎么会理会东洋那个蕞尔小帮呢?”
老和尚又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想着什么,后继续说到:“霖翠冔临死之前,还对我说,他这一辈子已造孽于他的亲人,他想造福于后人,要我把他绘制的路线图保存完好,以供后人所求。”
老和尚说到这里,大伙方才醒悟。
艳追香迫不及待地问到:“那先人绘制的路线图在哪里呢?”
老和尚看了一眼艳追香,答到:“要亲眼观看霖翠冔绘制的路线图,必须答应我三件事!”
胡炽问到:“大师说的是哪三件事?”
老和尚一字一句地说到:“一,不得以此图谋利;二,不得将至东洋路线公布于世;三,不得止于东洋而无归期!”
李双木子轻松诺道:“此为大清朝人日常之见,比如我们仨。”李双木子用左手指了指胡炽和胡灯:“我们仨就在东洋留学多年,然仍有归期,谈何无归期呢!”
老和尚严肃地说到:“你们仨能到东洋留学,证明你们父辈财富累堆可压人,不然不会有此意念。然时事变迁如白云掠头,今东洋已不是往日之东洋,施主还是诺遵为好!”
这时香追艳说到:“实话告诉大师,我们几个人也算是素昧平生、萍水相逢,为了一个共同的使命走在一起,互相照应,患难与共。可以这样说,我们不为利,不为名,永记着自已是大清朝臣子,关于这几点,大师毋容置疑,我们队伍肯定能遵从无缺。”
老和尚听过香追艳的话后,道:“那就好!那就好!大清朝正经历着千年不遇之大变化,能有你们这样忠心耿耿的臣子,算是大清朝的运气了,”说完转身进了另外一间屋,过了一会又走出来。
“这就是霖翠冔用生命绘制的至东洋路线图。”老和尚双手颤抖地将绘制图平铺于木桌上。
大伙都目不转睛地观看绘制图。突然艳追香叫到:“地图的下方还有大清朝文字呢!”
大伙一惊,都将眼看到绘制图的下方,果然有四行大清朝楷体字。
胡炽念到:“本是灯下流星客,却因浊酒留红尘;赶路已有清风伴,莫叹岁月不饶人!”
大伙反复读这几行字,胡灯笑曰:“二十八字我都认识,但不知道它是什么含意在里面。”
老和尚答到:“我看了几十年都不知道这几行字写的是什么意思,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醒悟和省悟,故各施主只顾看图,勿需在几行字上卖思维。”
李双木子觉得老和尚说得在理,于是答到:“至东洋图我已记在脑子里了,我们总算达到目的,不枉蛮腰山之行,因任务紧急,我们一伙要动身告辞大师啦。”
老和尚答到:“鸟飞方叹凤舞,亲行才知路难。图在心里,路在脚下,祝各施主好运当头!也祝我大清朝雨过天晴!”老和尚说完,低下头,双手合一,作送别客人礼状。
李双木子仨和香追艳姊妹也没有多客套,还礼后向寺庙外走去。
刚走出寺庙,李双木子说到:“刚才大师说到一个鸟字,让我想起我家的信鸽来。自大森林蒙难至今,方有一些头绪,如果能让此好消息送达亲人或同伴人,那该有多好呀!”
李双木子的一句话,提醒了香追艳姊妹,艳追香答到:“我家信鸽在百里之外,但我有办法让它飞过来。”
李双木子仨大喜,忙问如何才能让信鸽飞过来。香追艳答到:“我家信鸽可闻到百里之外的体香味。妹妹!唤信鸽的任务就交给你啦。”
艳追香自信地答到:“姐姐放心,我就在这几日,会叫信鸽露面!”
上文说过,李双木子也算是信鸽专家,当年他在东洋留学时,他家的信鸽也能千里传书,然他现在人在孤岛之中,海天之下,信鸽不知道他的踪迹,如何唤信鸽过来,李双木子还没有这个经验。于是接茬艳追香道:“我家信鸽随我十几年,风雨同济,然,现在我在百里之外,行踪不定,他肯定是找不到我了。”
艳追香笑道:“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擦肩陌路人。你和你家的信鸽缘份深浅,决定你们是否能见面。”
李双木子叹道:“难不成我只能听天由命来安排了!”
艳追香止笑答曰:“听天由命不可取,水牛落井仍要抗争,虽然跳出井的机率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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