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双木子转过身,低下头跟随大伙向前走。
“大风扬起尘土埃,四周炊烟绕过来,回忆昨天万难事,原是明日序幕台。”一帮小孩子在路边乱跑乱跳,唱着走调的歌曲。
李双木子听着儿童唱着歌曲,心有感触地道:“回忆昨天万难事,原是明日序幕台!此言出自孩儿之口,却有十分的哲理在里面!”
胡炽一直低着头在走,香追艳的突然离去,让他心里空落落地,他又不好明讲,只得默默自忍。艳追香什么话也不想说,大家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因此,也不好主动与她讲话,就这样地,当晚除掉吃饭睡觉,无处可写。
第二天早上,李双木子、胡炽、胡灯和艳追香起得都早,徐明哲本是做他们的向导却起床最晚,反而走在他们后面。
大概到了午时,前面是一处山村,远远地能听到有大人小孩子的哭声。李双木子惊回头问徐明哲:“这个时刻本是家家户户吃午饭之时,为何从村子里面传出哭声呢?”徐明哲侧了侧耳,答到:“是有哭声传过来,但不知道为什么呢,难道那帮抓人的队伍在村子里抓人引发居民哭声?”
胡灯道:“我们走快一点,到村子里看看就知道了。”大伙同意,都加紧了步伐。
此刻徐明哲已走到队伍前,只见他大声喊道:“你们看!前面路上躺着人呢?”众人大惊,忙向前看,果然在不远处横竖躺着几个人!
“快过去看看!”艳追香喊道。
等走近一看,原来是两个小孩子,一男一女,不远处还睡着一位妇女。
“一看这睡姿,肯定是母亲与一双儿女了。”徐明哲叹道。
艳追香快步走到妇女跟前,挽起自已的长裤,蹲在那妇女头前,用左手摸了摸她的鼻子,流着泪道:“已断气了。”说完,双手捂住自已的双眼,难过地蹲在原地不动。
那边又传来胡炽和胡灯的声音:“两小孩子也断气了!”
这时,村子里的哭声已很近,原来是村子里送葬之人在哭泣。
李双木子见状大惊,说到:“这个村子周围平风浪静,骄阳高照,没见到任何杀戮血气,为何有这么多死人?”于是,他主动问送葬人道:“你们家什么人又是什么原因死的?”送葬的人是五个未成年男孩子,其中大一点的男孩子边哭边答到:“从上屯村传来了一种可怕的怪病,导致我们村很多人不明不白地突然间死去,我爸妈就是传染了这种怪病刚刚死去的。呜!呜!”
李双木子听这位男孩子这样说话,心里又惊又恐,此刻他想起在他八岁时,他的村子也传染了一种怪病,死了不少人,但那是深冬天,而现在是初春天,还流行不治之症?
“你们村子里没有医治这种传染病的医生吗?”李双木子又问小男孩。
小男孩子哭到:“从外地来了两位医生,但那两位医生不但没有治好病人,反而自已却染上这种怪病了。呜!呜!”
胡炽在东洋学过现代医学,听到小男孩子的哭诉后,大喊叫道:“这是一种传染病!大事不好了,我们极有可能被传染了!”徐明哲听到胡炽的叫喊声,忙问李双木子道:“胡炽在紧张地说什么?”李双木子答到:“胡炽说这是一种可怕的传染病,我们极有可能被传染上了。”徐明哲刚听完李双木子的话,突然感到头痛、嗓子似万根针扎着样,口干舌燥,猛咳嗽不停。
那个刚才答话的大男孩子说到:“我爸妈昨天就和他一样,猛咳嗽不停,今天早就死掉了。呜!呜!”
大伙这一惊非同小可!李双木子跑到艳追香那里,边跑边喊道:“我们要赶快离开这里,不然都要被感染上这种怪病啦!”
艳追香急忙站起身来,也就在这时,那躺在地上的妇女睁开了眼睛,无神地看着艳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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