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雨石道:“这些亡命之徒不足道矣!”
李上策答到:“你错了。宋远天有五个儿子,五个儿子据说有四个都先后战死在古浪城内。”
胡雨石又轻松地答:“五个儿子就是五条虎,可惜死了四个,剩下一个儿子也是孤掌难鸣,恐怕泛不了大浪花。”
李上策道:“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宋远天五个儿子每个儿子又是五个儿子,你是商人,会算账,宋远天有多少个孙子辈份的人?”
胡雨石答到:“那就二十又五个孙子!这些孙子还在世吗?”
李上策道:“宋远天二十五个孙子是否还在世,没有资料记载,但据说,二十五孙子早年就定居在古浪城外围却是事实。”
李上策继续说:“刚才我趁你们都执行命令军营空荡之际,向古浪城外围观察了几圈,杀气逼人。所以,我很担心这是不是宋远天家族在兴风作浪!”
雅书东道:“现在我们队伍有战将无数,为何军师怕宋远天家族矣?”
李上策答:“这就是你们书生不能领兵打仗的原因了。”
雅书东还一脸不服,说到:“军师说书生不能领兵打仗,但我观历史,领兵成功者,不乏满腹经伦者。”
李上策道:“我说的和你说的还是有本质差异。兵书云:胸有仇恨可抵万兵!我以前在北洋时,常听人说宋远天家五个儿子从小就对他们自已的儿子灌输复仇思想,所以,宋远天的后代无人不是身怀天大的冤仇…”
还没等李上策把话说完,风雷虎带着队伍回军营了。
“书生及居民对我们军容盛赞有加,看来大功告成啦!”风雷虎进屋就说。
李上策心里大惊:“连主将都这样轻视现实,要是被宋远天后代偷袭,万事皆休矣!”
“军师!今晚上是可以喝一口老酒的了!”风雷豹笑说。
李上策没有回答风雷豹的话,而是问到:“你们出征如此顺利,难道就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风雷豹想了想,答到:“没见到什么异样!”风雷虎也说没有见到异样。
“我也没有见到异样,只是我们回来时,刚出城北门,见到一匹白马在向城外跑,但瞬间就消失了。”李疯是先锋,一直走在队伍前面。
李上策心里咯噔一下,站起身问到:“那骑马的人穿什么衣服?戴什么样的帽子?那白马速度如何?”
李疯搔搔头,又摇摇头,道:“当时我们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没有过多的注意那瞬间就消失的白马。”
“叭!叭!叭!”三声军令响起。“风雷豹听令!”
风雷豹大感意外,但还是答到:“末将在!”
“你带领玄佬族将士守在军营西边。当有敌人来犯时,你们只准放箭,不准攻击,违令者斩!”
“末将听令!”
“先锋李疯、李球听令!”
“末将在!”
“你们二位吃过饭后,步行到军营南边,当有敌人来犯时,只顾杀敌,不得后退!同时要记住,你们二人只能一对一单挑敌方,不可引发群战!违令者斩!”
“末将听令!”
“胡雨石、雅书东仨书生听令!”
“在!”
“你们可在军营北边喝酒吟诗,谈笑风生,尽可放浪形骸,无需顾及其他!违令者斩!”
“听令!”
李疯和李球一听军师下达这样的军令,马上忍不住了,问到:“为何只有书生和商人可喝酒吟诗,谈笑风生,尽可放浪形骸?”
李上策举起军令剑:“令剑在此!”
“其他人不得卸下战袍戎装,随时听令!”
“末将听令!”
下达完军令后,李上策一脸严肃地对风雷虎说:“时间紧急,敢快做饭!”
风雷虎看看天日,说到:“现在天色尚早,军士还没有到做饭的时辰呢。”
李上策道:“时辰很紧,军士提前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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