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雨石听到这里,终于知道佛化军师李上策为什么安排他们几个坐在这里喝酒吟诗了。于是站起来,将他那对付古浪城街书生那一套“谈与战之论”又一字不落地对女状元说了一遍。
胡雨石说完之后,见女状元不答腔,知道事情有了转机,又进一步道:“天下第一女状元,按照现在的事态发展,你可能又是天下唯一女状元,依我看,你不能辱了‘女状元’这个至高的头衔!”
傅善祥惊道:“自从我状元及第以来,一直守身如玉,守心如初,公子为何说出‘辱’字来?”
胡雨石道:“现在你已知道李大人的苦衷,却无动于衷,能不让世人往其他方面想吗?”
女状元傅善祥叹了口气,道:“我知道黄公子的深意了。因我与李子黻世仇未了,心结无法解开,故不能亲身前往东洋。我现在将此件宝衣相送于你们,算是了我一桩心意。”傅善祥说完,就将一个袋子放在胡雨石肩膀上,又说到:“需要的时候,就从肩膀上取下来穿上…”
胡雨石受宠若惊道:“女状元为何将这么珍贵的东西给了我带上?我受之不住呀!”
女状元傅善祥道:“只有你带上可帮李子黻一忙。”胡雨石不解。
女状元傅善祥又道:“李少荃一生最喜欢‘三人’,最善于‘三子’,所以,我叫你带上隐身衣是对的。”
胡雨石问:“何为三人?何为三子?”
女状元答到:“三人为军人、商人和洋人。三子是耍嘴皮子、耍心眼子和磨牙床子…”
胡雨石道:“李大人算是大清一代奇才了。”
女状道:“但人是与运连在一起的,当鸿运高照时,全天下的人都围着你转,赶也赶不走;当你身边没有光亮时,连自已的影子都会见不到的!我观李大人…”
还没等傅善祥把话说完,西方南方火光四起,人声鼎沸。雅书东大叫到:“是不是西方南方有夜袭敌人来犯啦?”
胡雨石也惊道:“听这嘈杂声,肯定是有人偷袭军营无疑了!”
傅善祥说到:“据我估计,这应该是宋远天家族报仇来了!”
胡雨石问到:“这就怪了,我们小心翼翼的驻扎在城外,对居民财产秋毫无犯,低调为军生怕惊扰乡民,如何就结下了仇人呢?”
傅善祥道:“宋远天那是李大人死对头,他就惨死在李大人手里。他有五个儿子,五个儿子又各生了五个儿子。宋远天死后,现在他的五个儿子中仅大儿子宋世雄在世。宋远天这二十五孙子在娘胎里就被复仇教育,以至于他的二十五个孙子从头到脚都充溢着仇恨二字。”
雅书西叹道:“上辈的仇恨为什么当作家族文化传下来,这冤冤相报何时了呢?”
傅善祥道:“其实大儿子宋世雄与我是朋友,以前我们在一起交流时,因都是复仇思维,故都是一根筋地想着如何复仇。”
这时,军营南边战鼓响彻云外,傅善祥惊道:“我己几十年没有听到这样的擂擂战鼓声了!”
胡雨石道:“既然军营南边有战事,我们到南边去看个究竟。”
女状元道:“现不要着急,我们再听一听再决定到军营哪一面去。”
再说军营南边发生了什么军情。
李疯和李球吃过饭,领军令来到军营南边。李疯看了下地形,说到:“城南地势平坦,无险可守,如何迎敌?”
李球看了看地形,答到:“军师叫我们只顾一对一单挑杀敌,无需守,只要攻!”
李疯道:“若对方人马多,不如我们一对一单挑,我们又如何攻呢?”
李球想了想,道:“看到今天这阵势,想到矾山之战。当时完全是敌众我寡,小兰子心生一计,诱惑驻山之贼采用车轮战法…”
正在说话期间,不远处突然火把通明,来了大队人马。李球借火把照明,说到:“来者虽多,但明显军容散漫,非正规军矣!”
李疯道:“既然不是正规军,那必是山贼村盗,我们先冲过去,杀杀他们的气焰。”
季球道:“不可!时间紧急,我自有办法,你听我来安排即可!”
那队伍见到前方有人,就停了下来。李球对李疯道:“你先叫阵,记住只单挑,不要引起群战!且不伤人命为战术要求。”
经塘沽山之战后,李疯对李球的军事素养还是认可的,于是一个金鸡啄米,李疯距离那对面队伍己近在咫尺。
“深更半夜的,你们为什么吵闹我睡觉?”李疯大叫了一声。
那队伍中的一名头领模样答到:“你们是贼冠,我们是来捉拿你们的!如何敢说是我们吵闹你们睡觉!”
李疯冷笑道:“你们有什么能耐敢在此枉言!若是好汉,我们一对一单挑如何?看谁是贼冠,谁是英雄!”
李疯话声刚落,一名大汉从人群中窜出,挥刀就向李疯砍来。
李疯抖擞精神,从后背抽出李家刀,迎面一挡,“珰”的一声,那大汉的刀折成两段。李疯笑道:“你不用害怕,我不杀你,我也把手上的刀扔掉,我们开始比拳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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