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德义回到家,老婆已经吃罢晚饭,正在看电视。郑德义问:“彩云呢?”
彩云妈说:“当然在城里!你又喝多啦?”随即觉得不对,又问:“彩云回来啦?”
郑德义已经转身出了门。
彩云妈站起来说:“肯定去鱼艳家找鱼艳去了!”
郑德义来到鱼艳家大门外,抬手刚要敲门,门开了。郑德义以为是鱼艳妈,张口“嫂子”还没叫完整,一盆温水迎头泼了一身。
“我说嫂子啊!多日不见,这是什么见面礼啊?”
郑德义抹着脸上的水,眨眼睛一看,不是鱼艳妈,是鱼艳。
鱼艳哐当把盆往地上一放,跑过来帮郑德义抹脸上头上的水,一边说:“对不起,叔!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见有人来,咋这么巧呢你说?哎呦喂……”
鱼艳刚洗完澡,穿得不多,衣服也薄,胸前突突地颤。
郑德义本来想说鱼艳几句:怎么回事开门就泼毛毛糙糙的!但借着院里的灯光和头顶的月亮一看,眼前这鱼艳可不是那个瘦瘦条条的鱼艳了,发育得比十年前的鱼艳妈有过之无不及!嘴里就油了起来:“唉呀这丫头!我说明明满天的月亮怎么突然就下起暴雨来,这家伙,浇了个透心凉!”
鱼艳没见过村长这副样子,看着很滑稽,但是笑出来不礼貌,就憋了回去。
鱼艳少女的手在郑德义粗糙的脸上滑过,浑身散发着温热的香气。郑德义刚要醒酒的脑袋又醉了。
“叔,我拿毛巾给你擦擦!”
鱼艳一转身,扭动的屁股紧绷绷的。
郑德义说:“我来吧,把毛巾给我!”
郑德义接过毛巾,一边擦一边咂着嘴说:“咋还是热乎水哩?”
鱼艳终于忍不住笑弯了腰:“是我刚洗过澡的水!真对不住你了叔,也太巧了!”
郑德义说:“没啥!没啥!正好今儿晚上不用洗澡了!”
郑德义差点忘了自己的事,问鱼艳:“彩云来找你没有?”
“没有……”鱼艳说。
“没有?别哄我?在你家我就放心了,如果不在我还得别处找找去!”
鱼艳说:“在呢在呢!是在我家呢!”
郑德义进了院,走到鱼艳的门口。
屋里郑彩云说:“别进来了爸,我睡了!我今儿个和鱼艳睡!”
郑德义说:“在这儿睡可以,不能再别处乱跑了,明儿个早上起来就回去!”
彩云说:“知道了爸!”
郑德义在堂屋里坐下,点了根烟抽着。
“你妈呢?”郑德义问鱼艳。
“我妈刚出去了!”
鱼艳走来走去收拾好了东西。
“叔,我和彩云先睡了,你坐着,我妈一会儿就回来!”鱼艳说。
“睡吧!睡吧!”郑德义点着头说。
郑德义抽完一根烟,站起来往外走。刚到院子中间,瞎老太从侧屋里突然一盆凉水泼过来,又泼了郑德义一头一身。
“你走啊德义?”瞎老太说。
“是走啊!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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