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洗脚水浇树最壮,不能浪费呀!”瞎老太说。
郑德义想说:是最壮啊大娘,可是你都浇我身上了啊!
一听是瞎老太的洗脚水,郑德义急忙闭了嘴,怕水流到嘴里。郑德义一阵恶心,赶紧跑回家洗澡。
郑德义到了家院里黑漆漆的,就去开灯。彩云妈说:“别开灯,正洗澡哩!”
郑德义才发现老婆正在院里树底下哗啦哗啦地洗澡,地上放个大木盆,老婆站在木盆里。郑德义脱掉衣服,舀起木盆里的水把全身冲洗了好几遍。
彩云妈说:“洗恁干净干啥,再舀水不够我用的了!”
郑德义说:“就好就好!天热出的汗多!”
郑德义洗干净后心里不膈应了,搬把椅子坐在院子里抽烟。月明叶影疏,凉风一吹,郑德义身心又舒畅起来。
郑德义觉得老婆太粗心大意了,洗澡连大门也不插,就这么一丝不挂一片雪白,虽然没开灯,也不妥。郑德义走过去插上大门,丢掉烟头,回身抱住老婆,把嘴贴在老婆凉凉的奶1子上。
“你个货,我说你洗恁干净干啥!”德义老婆很惊喜,心想:床上你不弄?原来是该换一换场地!
事毕,德义老婆说:“刚才鱼艳妈来了。”
郑德义问:“有啥事儿没有?”
老婆说:“就是来告诉咱彩云在她家里,又说了会儿闲话。”
郑德义点点头。
郑德义和鱼艳妈的关系历史悠久,是老相好。但鱼艳妈心思周密,保密工作做得好,村里没人知道。鱼艳妈有一年没主动来找过郑德义了,郑德义去找她也总是没有机会。郑德义知道是鱼艳妈故意躲着他,俩人最后一次密会时鱼艳妈说孩子大了要注意影响。
郑德义觉着鱼艳妈这两天还得来找他,果然,第二天老婆赶集刚走,鱼艳妈就来了。
郑德义随手去关大门,鱼艳妈急忙把大门全打开说:“你要疯啊!大白天的。”
郑德义说:“大白天咋啦?我插上门没人敢敲!”
郑德义说着过来就搂。
鱼艳妈眼疾腿快,一个箭步蹿到院子当中,又一个箭步闪进堂屋!
郑德义更快,已经在堂屋里等着了。
鱼艳妈说:“别闹别闹!彩云还在我家,一会儿该回来了。我是来跟你说正事儿的。”
郑德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点根烟压压惊喜。他发现这娘们儿一点不见老,越来越年轻了,虽然比自己老婆还大两岁,但是比老婆显得年轻。
鱼艳妈把郑八点和鱼艳的事儿说了一遍,自然不说把他们堵在屋里的事,只说他俩有些瓜葛,郑八点又死缠着不放。
然后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连弟妹那里也别说去。”
郑德义倒了两杯热茶,一人一杯,吹着气说:“这我还能不明白?放心,谁都不说!”
鱼艳妈说:“兄弟,你得想办法别让郑八点找人去我家提亲,你跟他说说,让他死了这个心。咱们村也只有你能镇住他!”
郑德义说:“提亲的事儿,我有办法先压住他不让他提,可是他死不死心,这就难了!”
鱼艳妈脸上的愁云散了不少,往郑德义近前凑了凑说:“就知道你的招多!”
郑德义说:“兄弟的招是多,可嫂子不让使!”
鱼艳妈说:“去你的!有你使的时候呢!”
郑德义忙问:“什么时候?”
鱼艳妈说:“去!跟你说正事儿呢!能压住他不提亲就行,我马上给鱼艳相对象,凭鱼艳的长相,找啥样的还不快得很!定了亲,他再想也是白想,不怕他不死心!”
郑德义点着头说:“对!”
鱼艳妈说:“你留意着咱这方圆左右几个村,有合适的也帮着提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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