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真毒。
荨麻的痒痛一般人根本无法承受,更何况宁秋月的精神状态还不太正常。
届时她一定会痒得大吼大叫,继而不顾一切地解开衣衫,只为把这些荨麻抖落出去。
哈哈,很快就可以看到宁秋月在众人面前出丑了,这一次甚至连父亲都会跟着脸上无光。
宁韵瑶扬起嘴角,露出狞笑。
哼,我倒要看看父亲和祖母再怎么庇护与溺爱她!
和我斗?
你的结局只有一个:生!不!如!死!
宁韵瑶很开心,也很满足。
这一招虽不能立马让宁秋月在宁府里彻底消失,但也足以毁了她的一生。
看来自己这个泼皮无赖的弟弟也并不是一无是处。
五百两银子宁韵瑶先交付了一半。
“这二百五你先拿着,事成之后再回来领剩下的二百五。”
宁学暝屁颠儿屁颠儿接住,“嗯,这二百五我先……”
忽而觉得哪里不对,扬起头,瞪了宁韵瑶一眼。
二百五,怎么听上去怪怪的……
宁韵瑶朝着他那油光光的脑门就是一弹,“你愣什么呢?谁让你不好好念书了,数都不会数。看清楚了,是不是二百五。”
宁学暝挨了一脑瓜崩,嘶,真疼。
只得委屈巴巴的回:“是二百五,是二百五……”
领了银子,就得办事。于是宁学暝重新振作了精神,雄赳赳昂昂找宁秋月来了。
人家宁秋月这边也正烦着呢。
“女儿,你究竟听清楚没有啊,这可不是在开玩笑。”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区区一个房云鹤不要紧的,爹娘自会替你再寻更好的人家。”
宁荫德与田氏,你一言我一句,吵得宁秋月头都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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