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德胜一阵狂笑。
好一会,白德胜终于停止了笑声,然后白德胜便向着荷官喝道:“你还不快点宣布结果!”
荷官闻言,转头看向墨政,说道:“墨先生,请亮您的底牌。”
“哦,我都忘了我也有一张底牌呢。”墨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即笑着看向了白德胜:“大嗓门,你说我的底牌会不会是张老K呢,要是老K那就是葫芦了,要是葫芦我可就又翻回来了?”
白德胜闻言,顿时冷笑着嘲讽道:“呵呵,小子,别想屁吃了,老K,净做白日梦呢。”
“没准真是老K呢,我这人一向运气很好的。”墨政笑着说道。
“好了,赶紧开牌吧,就一张小虾米3,还在那幻想着能翻盘。”白德胜继续讽刺道。
“小虾米3?”墨政笑了笑,又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底牌是小虾米3的?”
白德胜得意地一笑,不过,他自然不可能说出他的‘灵频探牌术’,所以,白德胜便随便找了个说辞说道:“自然是德爷我猜的,以德爷我在赌场炼了二十多年的眼力,自然一眼就能看出你的底牌是什么。”
“哦,是吗?”墨政微微一笑,然后伸手翻开了自己的底牌。
荷官看向墨政所翻开的底牌,原本他以为墨政的底牌应该就是白德胜所说的小虾米3,毕竟荷官也是认得白德胜的,也听闻过白德胜的一些事迹,知道白德胜的赌术高强,似乎有什么特殊的方法能够看穿对手的底牌。
但当荷官抬眼看去时,发现墨政所翻开的底牌赫然是一张梅花9,荷官当即一愣,但随即又大声开口说道:“墨先生的底牌是梅花9,所以,墨先生的牌是三张9两张K,为葫芦。”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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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德胜听到荷官的话,顿时猛地抬头看向墨政的桌前,墨政的底牌正亮在那,一张十分刺眼的梅花9,就那么巍巍然的亮在那,刺得白德胜的眼睛直发疼。
白德胜顿时有些难以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再次看向了墨政的底牌,那确实是一张梅花9,而不是白德胜之前用‘灵频探牌术’所探查到的梅花3。
“不可能,你的牌明明是梅花3,怎么会变成梅花9。”随即,白德胜猛地站起来,指着墨政说道:“我知道了,小子,你一定是出老千偷偷把牌给换了。”
随即,白德胜便大声地抗议了起来,指责墨政出老千偷换了牌。
由于白德胜的大声抗议,做为赌局主办者的南宫奇自然是要出来解决这件事的。
很快,南宫奇便来到了赌桌前,看到南宫奇到来,白德胜当即对着南宫齐抗议道:“奇少,我抗议,这个人出老千,偷换了牌,你们赌场必须还我一个公道!”
南宫奇眉头微皱,开口说道:“白先生,你说墨先生出老千,你有什么证据吗?”
听到南宫奇的话,白德胜当即不假思索地说道:“他的底牌原先明明是一张梅花3,现在却突然变成了一张梅花9,这不是出老千是什么?”
“哦,你说墨先生的底牌原先是一张梅花3,那白先生是怎么知道墨先生的底牌的?”南宫奇问道。
“我······”白德胜顿时语塞,他的‘灵频探牌术’自然是不可以说的,但要像刚刚应付墨政时说是自己猜的则没有任何的说服力可言。
但是,白德胜在脑中想了一圈之后,也没有想出一个像样的理由,所以最后他只能支支吾吾地说道:“这是,是,是我······看出来的。”
“你看出来的?”
南宫奇当即冷笑一声,沉声说道:“白先生,我敬你是客,所以这一次我不与你计较,但如果你再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污蔑我赌场的客人出千的话,我会让护卫把你请出去。”
白德胜顿时脸色涨得通红,他想要再说些什么,但又实在无法解释自己是怎么知道墨政的底牌的,所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而在想到自己如果输了赌局,那等他回到白家之后,他以后在白家的日子恐怕就和难过了,所以,白德胜的脸色很快就又从满脸涨红变成面色铁青。当即,白德胜一屁股直接瘫坐到了椅子上,他的两眼看着墨政赌桌前的那张底牌,怎么也想不明白那张底牌怎么会从梅花3变成了梅花9。他在稍微冷静了下来之后,回想了整局牌的过程,又看了赌桌四周布置着的监控设施,又认为墨政刚刚偷换牌的可能性并不大。
“难道刚刚是我听牌听错了?”白德胜不禁怀疑起自己来。
在白德胜思索之时,荷官却出声说道:“白先生,可以发牌了吗?”
在刚刚那一局,由于墨政一把全梭,所以,白德胜一下子就输掉了十三亿三千万的赌币,不过由于白德胜的原始赌本有十五亿赌币,加上之前赢墨政的那一亿七千万赌币。所以,哪怕刚刚那一局输掉了十三亿三千万的赌币,白德胜现在手头还仍然剩有三亿四千万的赌币。
所以,墨政和白德胜的这一桌的赌局还得继续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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