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急着走啊?我已经煮好了饭,你们要不要用过饭再走?”柳氏问道。
“没事的,嫂子。等到了集市,我再请兄长吃饭。”薛天说道,他和薛仁贵一起走出寒窑,柳氏关上门后,这才带着好奇心打开了钱袋,里面的金币黄澄澄的,发出璀璨的光芒。饶是柳氏家里是商人出身,也很难得一次看到如此多的金子。这可让她有些左右为难起来……
薛天和薛仁贵一起走到了薛家集集市上,“这里就是卖马的地方。”两人到了集市西侧,薛仁贵指着一处马圈说道。
“兄长可懂挑马?”薛天问了一句。
“略懂一二。兄弟可是要愚兄挑马?”
“然也。小弟对马匹一无所知。还请兄长受累。”薛天很是谦虚。
“好。”薛仁贵也很干脆,走进马圈,目光在众马群中扫来扫去,最后挑中两匹又肥又壮的马。“就是它们了!”他对薛天说道。
“掌柜的,这两匹马多少钱啊?”薛天问到。
“一匹马35枚银币,两匹马70枚银币!”那掌柜看了一眼薛天,见他衣着华贵,也不敢胡乱喊价,只是报了一个公平的价格。
“好!”薛天拿出一个钱袋,掏出7枚金币,交到他手里。那掌柜急忙在每枚金币上轻轻咬了一口,又拿出一杆戥子称出来,细细称过,好一会儿才露出满意的笑容:“客官,马是你的了。”
薛天接过缰绳,和薛仁贵一人一匹,“兄长,现在也到了饭点了,咱们找个好的酒楼吃饭吧。”
薛仁贵早就饿了,捂着肚子,有些不好意思道:“好。这附近就有家西园酒家不错。咱们骑马去吧。”
薛天点头,两人上了马,往西园酒家方向去了。不一会儿就到了酒家楼下,一个店小二迎了上来:“二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打尖。给我们的马喂上好的草料。这是赏钱。”薛天扔给他一枚碎银,足有三钱重,店小二高兴坏了,牵着马往马厩里去了。二人进了店中,掌柜的亲自带着他们进了二楼的雅间。
“掌柜的,来三十斤熟羊肉,再来两只烧鸡,两只烤鸭,两只烧鹅,两只烤兔,五十个肉包子,两坛好酒。”薛天知道薛仁贵是个大吃货,便直接点了这许多菜。“兄长,可还够吃?不够的话我再多点一些。”薛天问道。
“够了够了。让兄弟破费了。”薛仁贵很是感激。他力大无穷,可饭量也大,一个人能吃十个人的饭,自从和柳银环结为夫妻后,他可是经常吃不饱,薛天这般做法倒是很让他感动。
“好,那就先上这些菜。对了,你再给我们打包些肉干,肉包之类的,我们路上要吃。这些钱你看够不够?”薛天扔了三枚金币出去。
“够了够了。二位客官稍坐片刻,小老儿去去就来。”掌柜的拿起金币,转身下楼。二人唠嗑,薛天问起薛仁贵一身武艺从何而来,和演义里不同的是,薛仁贵家学渊源,祖上都是武人出身,六世祖薛安都在南北朝也是一代名将,这让人很是钦佩。二人聊了片刻,掌柜的开始上菜,他和店小二一人搬了一坛酒上楼,又端着羊肉,烤鸭烧鸡烧鹅等菜品,等菜齐了就关上门下楼去了。
“兄长请!”薛天倒了两碗酒,和薛仁贵喝了一碗。然后两人吃起菜来。薛仁贵的饭量确实很大,这一桌子的硬菜愣是被他吃得七七八八,薛天只是象征性地吃了一点,大多数时间都在喝酒,等两人吃完饭喝完酒,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薛仁贵酒量很不错,走起路来很稳当,薛天便和他下了楼,拎上打包好的肉干肉包,还有一葫芦美酒,店小二牵来马匹,两人便上了路,风一般地朝着绛州去了。
第九世金蝉子转世,圆通大师正在绛州那边讲经布道,传播佛教理念,导人向善,薛天正好去看看他,顺便让他去趟江州,把唐僧给收了做徒弟。第九世收第十世为徒,一定是个很有意思的故事。
却说玄都大法师入了地狱,直接进了十殿阎罗面前传了太上老君法旨,那些不可一世的阴司天子们见是老君法旨,皆是惊惊颤颤,下跪领旨。判官拿来生死簿,十殿阴司天子共同施法,将陈光蕊的寿命缩短为零。
陈光蕊寿命被缩短为零的刹那,正在江州知府府衙里审案的陈光蕊便一头栽倒,倒在地上气绝身亡。堂下顿时乱作一团。
陈光蕊的魂魄离体的瞬间,牛头马面出现,把他双手锁住,朝着幽冥地府去了。
“嗯?陈光蕊寿命缩短为零?地府干的好事?”薛天正在骑马,但陈光蕊突然死了的事他却是知道,这事明显有大能者干预。看来他们为了让唐僧出家,已经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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