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时候?
所以谢致现在是五六十岁了,还是七八十岁了?
但他不是白痴,绝不可能问白痴问题。
他直接左挪一步,越过谢致,加快了速度,往民宿赶。
他要赶紧回房间,他要远离脑子有毛病的人。
然而脑子有毛病的人,居然还给他来了第二次,第三次,甚至高达五次。
明显目的不纯。
他弯腰提起垃圾袋,打开门,低着头,视线避开放在屋子中间的蛇皮袋,往民宿门口走,还没走两步,就看到谢致坐在长桌后的椅子上。
目光一直跟随着自己来来回回,满脸写着有话想说。
韩水年内心我勒个大槽,居然还有第六次?
他很想抓住谢致,问谢致,除了蛇皮袋,他也是用来逼疯他的工具吗?
他不想给谢致任何机会,反身拎着垃圾袋就往房间跑,他感觉他跑的很快,奈何关门时,还是被一只手拦住了。
他的力气比不过谢致,像螳螂挡车,门不仅毫厘未关,甚至还越开越大。
他忍下各种情绪,扔下垃圾,坐到床上,开始雕刻航海船,他能沉浸在雕刻航海船的世界里,从而忽视谢致。
谢致看到了那一桌子的雕刻工具,以及摆在中间的尚未完成的航海船。
他本不想亵渎航海船,可最终还是别无他法,只能航海船做媒介,同韩水年说话。
他说:“我也很喜欢航海船,家里收集了一墙壁。”
韩水年手下动作一顿,抬头看了一眼谢致。
仅此而已。
谢致尝试了六次,只得到了韩水年的一次目光。
房间里开着灯,灯光恰好在韩水年头顶上,想是为了雕刻航海船时,方便看得更清楚。
灯光照的范围有限,使得韩水年与谢致之间的分界线,分的清清楚楚。
更何况,他与韩水年,算得上半个哑巴对一个哑巴了。
谢致转身离开时,想的是,韩水年还是交给陈绽去动手吧。
不是斯文人这个锅,他可以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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