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好。”
一记深吻印在唇上,迟榕被亲得头脑发昏,已全然不觉情之所起,一往而深。
他二人乘上车子,直向报社驶去,素闻媒体记者皆是些爱好刨根问底的角色,一路上,迟榕遂内心忐忑,唯恐不刻会有所失言,败坏了计划。
吴清之见她神情紧张,当即安慰道:“不过是发布广告,不必如此烦心。”
谁料,那厢,迟榕闻声,竟是一板一眼的解释起来:“那可不行,我现在还在想呢,到底怎么包装长贵和皮雕制品才好。”
然,甫一进了报社的大门,迟榕便将先前的忧思丢了开去。
但见她挺胸阔步,直点住前台的侍者问道:“打扰了,请问主编的办公室在何处?”
“与主编会面需要预约,敢问您是……?”
吴清之略略的咳了一声,竟是插话进来,正色道:“你只管传话,就说吴氏少东家前来叨扰。”
侍者得令,当即应了下来。
迟榕哼唧道:“好大的威风哦。”
吴清之失笑:“往后你做了迟老板,也可以耍一耍威风。若是等不及,还可以直接向我耍威风。”
这是玩笑话,却又是能够成真的玩笑话,迟榕听罢,于是嘻嘻一笑。
吴氏家大业大,来访即是贵客,只待那侍者通报过后,他二人便被恭恭敬敬的请至内室。
吴清之长袖善舞,精于操控言论,已然成为报社的老主顾,今日来此,主编果然笑脸相迎,更是精神抖擞的问道:“吴老板日理万机,怎的亲自上门呐。”
吴清之客气的笑了一笑,只将迟榕推上前去。
迟榕早已做好了心理建设,遂大大方方的开了口,说道:“敢问贵社一共发行了几种报纸?我想买下所有的头版。”
话音刚落,主编当即愣住。
他并不曾见过迟榕,只当她是吴清之的随行秘书,然,竟想不到着女儿家家的,个子娇小,胃口却很大。
“吴老板,这……”
“主编先生,生意不和他谈,和我谈,”迟榕纠正道,“不好称呼的话,你就叫我迟老板。”
“……迟、迟老板,若是要买下全部报纸的头版,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主编慢吞吞的说,“敢问迟老板是要登些什么内容?”
迟榕笑而不言,只从公文包中仔细的取出一副精美的相框,平放下来,却见玻璃之后,不是油彩水墨,而是一副裱装工整的皮革画卷!
此乃皮雕画卷首次亮相,主编看过,果然惊讶无比,直被这精工巧思怔住了神。
迟榕道:“我认识一位匠人,祖上是宫里制革的,如今五代单传,手艺快要失传了,我就想着,一定要让这种艺术瑰宝公之于众。”
话毕,复又催促道,“主编先生,还请您开个价呀。”
【作者有话说】
老吴:我教媳妇写作业,教媳妇做生意,照顾媳妇衣食住行,我最宠我媳妇。小迟:我已经有一个爹了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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