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拿了一袋东西就要出去。
沉默的陆淮钦突然拽住她的手腕,将人拉了过来压在身下。
这女人越发丰润,肤色也越发红润了,可人却也越来越会装了。分明是记得他却不肯喊他,硬是装成了才记起的样子。
陆淮钦苦笑,在夏予抗拒的眼里吻在了她的额头上,顺着越发白皙丰润的脸颊往下。
原来疤痕纵横的伤口,已然光滑一片。
就连在密室被伤的四肢,也完好如初。
这一切自然是陆淮钦的杰作,他不需要也不想让这些东西时刻提醒他那段不堪的过往。
陆淮钦冰冷的手伸进夏予衣领的那一刻,夏予通红了眼眶,浑身战栗。
“我怀孕了。”
“朕轻点。”
夏予犹如雷劈,强行被封存的密室的记忆争锋而出。
“陆淮钦,你别让我恨你。”
“恨吧,总比什么都没有强。”陆淮钦喘着气,满是无力之感。他已经受够了夏予把他当做空气的感觉,在她眼里,他真是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在他剥落最后一片衣裙的刹那,夏予在他的腰部猛地锤了一下。
陆淮钦面色顿时狰狞,痛呼着倒在了一侧。见夏予要逃,伸手就禁锢住了她的腰。
夏予惊呼,两手撑在了他的衣领上,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有一点血迹,便知道陆淮钦的腰怕是也受伤了。
她见陆淮钦痛苦得额上青筋都突了起来,带了几分哭腔道:“我说了让你别逼我的。”
陆淮钦红了眼尾,盯着她不语。
“你放过我吧。只要你一碰我,我就会想到那些事,我真的做不到全部忘记。”
“直视伤痛才能习惯伤痛。”
“那你就不会把我身上的疤痕去了。陆淮钦,你不也像个懦夫,一直在逃避吗?凭什么要我记得你想让我记得的事情,忘记你想让我忘记的事情?”
陆淮钦掐着她的下颚,语气温存的可怕:“阿迢,那就全部忘了,和朕一样,全部忘了。”
夏予摇头,她做不到。她相信陆淮钦也做不到,不然皇宫里就不会有所谓的禁忌了。
夏予伸出手腕,那里白皙一片,一点伤疤也找不到。
别人都说钉子拔出还会留个洞,那伤害是永远抹不平的。夏予也认为陆淮钦就算执意要把她的伤疤去了,假装那些事情从未发生过,但完好的皮肤下,依旧满是疮痍。
陆淮钦看着她的手腕出了身,沙哑问:“所以,现在还恨朕吗?”
夏予没有点头也没摇头。
陆淮钦又把人拉在怀中,他缱绻地摸着她的光滑的后背,最后落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似乎还不死心,摸索着想要更进一步。
大掌带了几分桎梏,语气更是有几分视死如归道:“你会恨朕的,阿迢,心别太软了。”
陆淮钦话刚落,就粗鲁地将夏予压着,下一秒粗钝的发簪就钻进了陆淮钦的腰腹。
陆淮钦疼得目眦欲裂,眼底闪过一瞬的滔天杀意,捏着夏予的手的力道极大,似乎要将其骨头碾碎。
夏予一滴冰凉的泪落在他的唇畔上,慢慢地如串珠不断,陆淮钦这才猛地松开禁锢她的手。
腰上的疼痛提醒他对眼前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纵容了,可感性又告诉他,他真是非她不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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