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大抵是有些烈了,女人已经失去理智,伸手去扯腰带,媚眼如丝地看着陆淮钦。
她浑身解数,将进宫前学的东西都用上。可陆淮钦却丝毫不为所动,冷眼旁观,更像看一只狗在逗趣。
“陛下——”女人爬上岸,跪在陆淮钦的脚边,贪婪地看着他。
“想要?”
女人立刻点头。
“何幸。”陆淮钦高声唤道。
不一会,何幸便走了进来。瞧见已经在地上打滚,指尖一直往下探的女人,头越发低垂。
一直走到陆淮钦面前,才敢抬头看他。
“寻个这样的人糊弄朕?”陆淮钦睨着何幸,“胆子越发大了。”
何幸连忙跪在地上,“陛下,人不是奴才寻的。”
“那总是你放进来的。”陆淮钦不欲再与何幸争执,又道:“何幸,朕知道你的心思,但,下不为例。”
何幸提起的心终于放了下去,“那这人?”
“丢军营里去。”
“是。”何幸可怜地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心底叹了口气,便让人把她抬出去。
“姑娘,要怪,就怪你家里人把你推进来。”
何幸知道这人心思不纯, 但却看不下去陆淮钦整日用喝酒来麻痹自己。
本以为这张极其相似的脸兴许会起一些作用,未曾想陆淮钦一眼就能识破, 还差点在里面就把人掐死。
看着被抬走的人, 何幸心里堵得慌。
“何公公, 不知道这刚才被抬出去的,是谁?”
身边突然传来女人的声音, 何幸看去,才发现是都筠澜。
都筠澜虽然还没有以和亲公主的身份嫁给陆淮钦,却是时常出入乾宇宫, 甚至不必通报。
这份殊荣,夏予都未曾享受过。
宠爱的如此明显,大家心里都清楚,虽然还没嫁, 但也就是差个礼了。
何幸心底却叹,不过又是一个牺牲在权势下的女人罢了。
如今捧的有多高,将来就会摔的有多惨。
亏得这些女人一个个的都以为自己会是独一无二的那个, 能够走到陆淮钦的心里去。
“回公主的话, 这女人欲图勾引陛下, 被人识破,丢军营充妓去了。”
都筠澜听到这解释,娇声笑了起来,似乎是想到自己在大殿上和陆淮钦打情骂俏的场景。
同样的手段, 她和别的女人得到的结果却是天差地别。都筠澜十分高兴地问:“陛下还在里面?”
“在湢室。”
何幸刚答完,都筠澜就兴冲冲进去, 自觉到都不会要何幸去禀告一声。
望着女人摇曳的身姿, 何幸不太明白这女人何苦要作贱自己。这一进去, 又是被下药送给别的男人玩弄一夜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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