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何幸又呢喃。
“你喝醉了。”林意笙推了推他,想要离开他的怀抱。没想到他将她抱得更紧。
“是。”
“那你现在做的事说的话都能做作数吗?”
何幸没有回答她,只是抬起她的下颌,望着她的眉眼,动情地吻了上去。
沉溺于其中的林意笙特别后悔没有得到他这句话的答案。
不过想一想,林意笙也觉得自己是活该。
何幸什么人,她又不是不清楚。能让何幸鼓足勇气走出那一步,怎么可能?
即便那晚两人都和疯了一样,在帷幔中呢喃对方的名字,那模样仿佛要把对方刻在骨子里,与对方一生一世。
林意笙知道何幸是假的时,不免惊讶。可何幸却也不解释,直接将她抱到床上。
在那之后,他们之间没有再说一句话。直到后来,林意笙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梦里做着极好的梦。
可是第二日早上她醒来的时候,床上就只有她一个人。何幸什么时候走的,林意笙不曾知道。
重要的是,从那日开始,何幸就一直躲着她。碰上面,连直视她都不肯。
她也不是不曾追问过,一次次放下脸面想要一个答案。
他却用“酒后乱情”四个字来堵她的口。
生怕林意笙不信,何幸还补充了一句,说那时在他面前的无论是哪个女人,他都会做这样的事情。
并且还暗示林意笙,他早已不是第一次。
林意笙回想起那夜的缠绵,气得手抖,竟是连打何幸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中宫的,只知道浑浑噩噩了一段时日,等她再回过神来,便怀孕了。
这件事情她不敢和任何人说,只有在前几日回去见兄长的时候替过一嘴。
她兄长拔剑就要去找何幸,最后被林意笙哭着求了回来。
问林意笙怎么办,林意笙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做。
她算是看开了,她并不像拿这孩子去威胁何幸什么,也不指望这样做,何幸就能回头来到她身边。
如今她就像平安将这孩子生下,带着这孩子长大。
“显怀了怎么办?”夏予问。
“若是显怀了,我便寻个借口离开这里。”
“要告诉陛下吗?”
“这事陛下估计知道了。”林意笙摸着杯口,心思重重,“但应该没有告诉何幸。陛下能让我来这里,想必也是要我在你这得一个答案。”
“要我说,何幸毕竟是孩子的父亲,要说。可你我同为女人,何幸做的那些事情,又让我觉得不配。主要是你心意已决,并不打算告诉他不是吗?”
“是。”
话已至此,便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林意笙不想告诉何幸,何幸知道也未必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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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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