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陆淮钦点头,竟是觉得夏予说的有几分道理。说起来让他们母子聚少离多的,还都是他一手促成的。
可他就是不讲道理到了极致。
他要夏予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他的身上,所以今日才不想带陆时谦过来。他想若是心情好了,再将人喊来也不差,却没想到夏予这里根本一点都不欢迎他。
既然如此,大家都不要过好这个节了。
陆淮钦如是想着,直接吻上夏予,粗暴地想要撕开她的衣服。
夏予知道陆时谦没有来,哪里还由着陆淮钦做这样的事情?虽然力气抵不过他,可唇齿之间的蛮力却也不差。
两人口中很快就弥漫了血腥味,谁也没能在谁的那里讨到好。
不多时,陆淮钦便气急败坏地松开了她,只是那如浓墨一般的目光还落在夏予身上,迟迟不肯离开。
夏予也坦然地直视他,一直到二人的目光在空中擦除火花,陆淮钦才开口。
“很好,很好。”他连连点头,“你不是想要见到陆时谦吗?那朕就给你见他的机会,让你们母子得以团聚!”
陆淮钦说完这段话,就拂袖离去。出门时,将门飞甩上,整个年老的屋子都跟着要摇晃一般,仿佛下一秒就要倒塌,让夏予葬身于此地。
夏予倒是也没有管这么多,只是见他终于离开,心里舒了一口气,又有些说不上来的难受。最后只得收拾一地的狼藉,以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夏予还没能理解陆淮钦到底要如何让她见到谦儿,第二日她就接到了何幸送来的圣旨。
听何幸读完圣旨,夏予呆呆地接过。
她没想到,一贬再贬,她竟是连在冷宫当弃妃的机会都没了。陆淮钦直接让她做了最卑贱的奴婢,成为了乾宇宫门前洒扫的最低等下贱婢女。
若是她再敢忤逆陆淮钦,她都怀疑她会直接被贬奴籍,沦落到和娼妓一般的地步。
“夏姑娘,太子时隔几日便会前往乾宇宫,向陛下复述这些日子所学的东西。”何幸在夏予接过圣旨的时候,低声说道。
听了何幸这话,夏予便知道陆淮钦那一句让她见谦儿是什么意思。
只是陆淮钦向来不是这么好心肠的人,想要见到孩子,怕还是困难重重。
前去乾宇宫的时候,夏予倒是没有怎么被刁难。只有一个掌事的姑姑过来,同她吩咐了一下她要做的事情,便没人再管夏予。
夏予虽然干的是在乾宇宫洒扫的事情,却不得进入乾宇宫一步。而是在冰天雪地里干活,将乾宇宫前的那条路打扫得干干净净。
宫中是有规矩的,在陛下出行的这段时间,见雪便要扫。
而夏予就变成了在乾宇宫前扫地的那一个人。每日天不亮,她便拿着扫把扫着积雪,因为雪一直是下着的,她常常要在乾宇宫前呆一整日。
还是回冷宫睡觉,但可供休息的时间少之又少。
除了扫雪外,她还要擦拭宫前的石墩以及地面。
亲自干这份活,夏予才知道是真的累人,还败身子。比做一日家务还要麻烦,因为你不能有一丝差错。且这种做事不是为自己,不是为自己的家自己的生活,得不到幸福的回馈,便更加难受。
才干了两日活,夏予的身体便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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