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予自然懂何幸是在维护她,便借机走到了一旁。
直到夏予离去,何幸才回头看了一眼陆淮钦,见他目光终于又落在了徐雨川的身上,悬起的那颗心便落了下去。
徐雨川连忙挽着陆淮钦的手同他一起离开,两人一起走着,徐雨川继续说着话。
只是她未曾提到过夏予,只是聊着一些有的没的事情,那娇笑声几乎传遍了整个皇宫。
是夜。
陆淮钦这几日都宿在徐雨川宫中,但还是会提前在书房将所有的奏章看完。
这夜看完了所有的奏章,陆淮钦却是没有急着去徐雨川的宫里,而是坐在椅子上,望向窗外出了神。
“陛下可是要摆驾前往德信宫?”何幸问道。
“何幸。”陆淮钦以手敲着桌面,问道:“朕今日在宫前看到那个宫女,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里揣了一些事。”
“还能有什么事让陛下揣在心里?”
陆淮钦直接看向何幸,也不同他装模作样,直接问道:“朕忘了些东西,是吗?”
何幸瞬间无言,只是站在陆淮钦身边,算是默认了这个问题。
事实上,陆淮钦这些日子其实早就把夏予给忘了。
早在先前他对夏予做那些事情,将夏予贬为奴婢,还任由夏予在冰天雪地的干事的时候,何幸就注意到了陆淮钦的异样。
回想起他在北都中了毒,周太医又叮嘱的那些话,何幸便又让周太医来看了几次。
周太医只说那毒影响人的心性,可从陆淮钦其它行事风格来看,并不像受到影响。
至于为什么会对夏予这样,还有待观察。
周太医这边还没有看出问题,陆淮钦就晕倒了。
再醒来的时候,他连夏予是谁都不记得,仿佛被篡改了记忆一般,只知道徐雨川是他最喜爱的女子。
他的记忆力还是有陆时谦的,但只知道那是他与一个民女生的孩子,民女似乎早就死了,他也未曾将那女人放在心上过。
何幸又多加打探,最后确定陆淮钦是真的只忘了夏予一人。
那是徐雨川去挑衅夏予的事情,何幸也是知道的,不过他将这件事情压了下来,并没有告诉陆淮钦。若是说了,陆淮钦指不定会为了徐雨川,便随随便便地用一句话要了夏予的命。
徐雨川也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陆淮钦,大概是某一日里陆淮钦睡觉,呢喃了一句夏予的小名。
当时何幸在他身边,徐雨川也刚好送了碗汤过来,便被徐雨川听到了。
徐雨川便觉得自己是个替身,心中满是不甘。
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多少也察觉到了陆淮钦已经忘掉了夏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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