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下来什么正事都没干,直到深夜才想起答应姜瑶的事,去姜家潜伏了一番,但看他那浅色衣袍洁净如初的模样,应该还没对姜家人下手。
接着赵向阳便回了县令府,姜瑶跟陆凛轩也紧随其后。
第二天姜瑶两人也依旧跟着赵向阳,他依旧是在陪宁苗儿,然后晚上去打探姜家。
一连四天都是如此,这四天里赵向阳跟宁苗儿把安平县周围的地方逛了个遍,终于在第五天晚上,姜瑶看到赵向阳双手染血的跑离了姜家。
姜瑶跟陆凛轩这次倒没有紧跟着他回县令府,而是站在姜家院外的树上。
姜家并不算富裕,姜父在县令府当大护卫当差,每月领不了多少工钱,他唯一的儿子是正妻所出,体内的修为十分稀薄,所以没有被宗门看中,目前在安平县的布坊做事。
他们一家三口在安平县人微言轻,但也有邻里亲朋关系,无缘无故的死了肯定会引起周围人恐慌。
而赵向阳经过这几日的打探,了解到姜家晚上偶尔会烧柴烤肉,见到家中升起的火苗,决定在今晚动手。
从姜瑶的视角能看到姜父三人都倒在血泊中,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雇主的儿子会来杀掉他们,而他们今晚用来烤肉的火盆已经被打翻在地,周围的稻草已经被点燃,零零散散的火星开始往外冒。
赵向阳打算用火掩埋这一切,让它成为一场意外,反正被火烧过的尸骨很难看出他打出来的伤口。
烟雾升起,周围的邻里只当姜家又在烧肉吃,根本没人去管,然而火势却越来越大,院墙冒出了阵阵浓烟,邻居们这才意识到不对劲,急忙拿水扑火。
然而为时已晚,等到火被扑灭,出现的姜家人被烧的面目全非的尸体。
其中一个邻居却突然发现地上有个翠绿色的玉佩,他捡起来惊呼,“呀,这个东西是啥?上面还写着字呢,让我看看...归一宗,怎么会是归一宗的牌子?”
“咱们安平县这个小地方,也就县令家的大儿子赵向阳是归一宗的弟子吧?”另一人接着说。
“听说他前几天回来了,有人看到他跟一个女子一起逛街嘞。”
“呀,这姜家人不会是他杀的吧?”
“要不咱拿着这个报官吧,人总不能不明不白的死了。”
“我看行,明儿一早咱们一起去......”
听着他们的议论声,姜瑶二人满意的离开了。
那块被邻居捡到的玉佩,正是赵向阳的。
这几天姜瑶并没有去烦他威胁他,让赵向阳对她降低了警惕,他这几天沉迷在跟宁苗儿的逛吃中,再加上他觉得安平县没人能治得了他,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
姜瑶便扮作小厮,趁着赵向阳换衣服,轻而易举的拿走了他的宗门令牌。
赵向阳并没有发觉自己的令牌已经不见了,他赶忙回到县令府休息,明天还得接着奉承宁苗儿。
第二天一早他又出了门,这次姜瑶跟陆凛轩没再跟着,毕竟待会儿县令府有场好戏要看。
果然,还未到午时,就有好几个侍卫带着刀强行闯进县令府。
赵祥瑞跟刘氏被吓了一跳,他对侍卫怒吼,“你们是谁的人?!怎可擅闯县令府?!”
侍卫身后势力是衙门,能习刀弄武的人多少有些功夫在身,哪会怕这个文弱县令的威胁?
他毫不客气的拔出刀,直指赵祥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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