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妼茗猜不准孟子骜的对叶南浔是何心思,也不屑于用好友的性命来做什么筹码,她自知,对付孟子骜那种角色,她手中掌握的东西就已经足够了。
夏黎能够靠自身本事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十几年都没事,想必也有护住叶南浔的本事,仔细测过,那套山间别墅确是个极好的去处。
叶南浔粉丝那边,如今也已与夏黎打成一片,如何解释叶南浔去处这一问题,金妼茗放心夏黎能处理的好。
金妼茗放过狠话,说要在这一年就把孟子骜送进牢里,算算日子,现今一年已过一半了,前面相斗的几个回合,都是前菜,现在自是要动真格了的。
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金妼茗最担心的就是齐恬的安全,过了今晚,齐恬便又要回学校了。
下午两点,金妼茗仔细确认了这栋山间别墅的防御性后,又驱车两小时去京都机场接了白老去往山间别墅。
金妼茗口中的这个白老,就是她的好友白君玉的父亲,是医学界颇负盛名的大能。
一来一回都已经是傍晚六点了,可白老人是自己请来的,不便接人到就走,便又搁那陪聊了半小时。
驱车回到昌长区别墅时,已是晚上八点了。
成功错过饭点不说,一进门就看见齐恬和金典恩在院里走着,有说有笑的。
齐恬和金典恩同时看到了金妼茗。
两人默契收声,齐恬走上前去迎了金妼茗,金典恩则是一言不发往屋内走去了。
齐恬笑着牵过金妼茗的手,乖巧问道:“这么晚才回来,吃晚饭了没?”
金妼茗也不扫齐恬的兴,同样笑笑答道:“没来得及。”
就这样,两人也说说笑笑的回到了屋内,齐恬坐在餐桌上陪着金妼茗用完了晚餐。
齐恬永远知道行事分寸不多问的这一点,让金妼茗特别欣赏。
等到晚上十点,两人洗漱好躺到床上时,金妼茗问齐恬道:“恬哥,明天的课程内容是什么?”
齐恬答:“明天是周一,全天满课,上午是两节工艺课,下午是思政课与中西服装史课。第一节课开始的时间是早上八点。”
金妼茗沉默了半分钟,问道:“早上八点有课的情况是几天?”
齐恬答:“周一到周三。”
金妼茗叹息一声,伸手摸摸齐恬的头,说道:“那这三天你都要五点多起床才能及时赶到学校去上课,匆匆忙忙不说,还辛苦。”
齐恬笑着答道:“没事,高中早起也习惯了,我每天回家前,把第二天要用的东西都预备好,作业也带回来做,就不会匆匆忙忙了。到了星期四课少些时,便多休息,补回来。再说,你每日也要早起开车送我去,同我一道受累了。”
金妼茗轻笑出声,握了握齐恬的手,说道:“恬哥,我在隆昌大学附近也有一套房产,若是你想,我也可以带你去那儿住,条件不比这儿差多少,开车五分钟就到你学校了。”
齐恬摇摇头,反问道:“那典恩就要一个住这了?”
金妼茗收了笑,有一会儿没言语,后答道:“我送她去我父母那儿住,不会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可以吗?”
齐恬顿了顿,问道:“不能带过去同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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