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胡娜便来寻她。付东进挡住:“程姑娘不在府里,过段时日再来吧。”
“若她不在府里,我便找大将军。”
“郡王岂是你能说见就见的?”
胡娜用一双娇目看向他:“怎么见不得,谁能拒绝一个美人找上门呢?嗯…”说着将身子慢慢地靠向付东进。
付东进往后退了一步,领了她进来。
施澜生见胡娜,柔若无骨地跪着,满是风情。若将程颖比做雍容的牡丹,这女子便是那妖媚的曼陀罗了。
“听说郡王风度翩翩,举世无双,我一直不信,认为你们这里的男人,根本比不上我们汣族的男人,今日一见,方知确实有好的。”
“你要见我何事?”
“小女本是被主家卖到京城的。主家半路暴病死了,我自己寻到了京城。听闻郡王是那风流客,也是歌舞堆里出来的。小女正巧会些汣族舞蹈,来京城以后又学了当地舞蹈,在芳香楼,也有无数看客。可我们的身份总归入不得大场面,见不了高贵人,只能在市井之中表演。于是借着教授舞蹈,搭上程颖姑娘,得了见郡王的途径。”
“你倒是个爽快人。”
胡娜外套滑落:“我爽快的可不只是说话,郡王不在意程颖姑娘的身份,必定也不在意我的身份。我也愿意伺候郡王,投靠您,得个一辈子的安稳归宿。”
施澜生笑道:“你是病急乱投医了。”
“不,只有你。”
说着,脱去鞋子,玉足轻垫步步朝他走来。
然后施澜生就看见站在门口不能动弹的舒秋。
舒秋眨巴眨巴眼睛,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是被程颖打发回来拿本书的,着急忙慌跑进来,没成想,里头风月无边,这胡娜脱得身上只剩布条条。
付东进引进胡娜,碰巧刘斌喊他,他心里没在意,想着里头还能发生什么,不过那点事,便走开了。
就这一会会功夫,真没想着舒秋会突然回来。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舒秋缓过神,拔腿就往外跑。
施澜生道:“抓住她。”
又冲胡娜戏谑说:“你的心思我了解了。可我对你实在兴趣不大。你还是回去吧,想想怎么和程颖交代。我也得想想。唉,头疼,你说话便说话,好端端脱什么衣服!”
舒秋被付东进绑回来:“你们别想堵我的嘴,有本事,就杀了我灭口。”
施澜生轻笑:“不错,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头。”
挥挥手,让他们出去。
付东进对她道:“你不能说!”
“做了还不让人说!”
“他是郡王,和个女人有点什么,很稀奇吗?”
舒秋冷笑:“不稀奇,为啥不让说?”
“这不是程颖这丫头厉害么!”
“你也知道她厉害!”
“你敢说,小心我剁了你的舌头!”
“来,现在就剁。”
“你!这不什么都没发生?”
“那是我撞见了!苍天,昨日还跟狗皮膏药似的黏着姑娘,不让她进宫。今日,这才第二日,就来这出了。”
“你说出去有什么好,左不过闹一场。”
“就该闹!”
“你个死丫头,我抽你!”
舒秋白了他一眼。冷哼走了几步,回来冲他道:“你去,把那本什么《全心录》拿出来!程大姑奶奶要!”
付东进恨得牙痒痒,边进去边念叨:“狗仗人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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