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瑞笑道:“我已派人到金陵、姑苏、扬州等地,请几位相交好友帮忙查找你的家人!你说已记不得从前往事,那应是八九年前,也就是你三四之前发生之事,这便可知道大概时间;又看你眉心有颗醒目的胭脂痣,极其容易分辨,这便有了人物;且观你软语形貌,可知你是江南一带的女儿,这也是有了地点!有了时间、人物和地点这三要素,找到你的父母应是不难!我猜你或是官宦乡绅之家的小姐嘞!”
香菱除了“三要素”不懂,其他的听明白了,忙道:“老爷,香菱不敢奢望,只求跟在太太身边,便是好了!”
贾瑞呵呵一笑:“安心!等寻了你家亲人再细谈!”
贾瑞又道:“至于晴雯你的父母...”
一旁的晴雯竖起了小耳朵听了,看着地下的黑漆漆大眼珠子悄悄地转了几圈,偷偷瞄过来了几眼。
“得先问问你了,”看着这位小机灵的丫头,贾瑞笑道;“你的姑舅哥哥是谁?”
晴雯脱口而出:“老爷,是府上的厨子,名唤多官!”
贾瑞笑道:“嗯,等我得了空闲,便叫他过来,问问清楚你的生地!”
“多谢老爷!”晴雯笑道。
...
换了衣服,躺在床上的凉席上,贾瑞将小媳妇拉过,放在了胸膛上,练起了身体的肺活量。
贾瑞笑道:“这几日你们整理那些个资料,到哪一步了?”
“老爷!才回来一旬时日,加上天气又渐渐燥热不少,让人愈来做事不利索不舒服,待日子好些,再整理笔录不迟!老爷何太急!”可卿扭起了身子,似是在用“无声”的抗议。
“依我看来,要不等到秋日凉爽之时整理更好,你说怎样?”贾瑞戏道,腾出手来,将要拍打软肉。
“老爷英明!”可卿笑道。
贾瑞听得“大怒”,狠狠地拍了那么几下,直到身上的娇弱女子求饶不止,方放过。
“就知道你们这些人儿尽想着偷闲!要不是老爷我发扬闻鸡起舞、凿壁偷光、愚公移山、悬梁刺股的精神,怕是压不住你们这群捣蛋的皮猴,家里早就翻天了!”贾瑞笑道:“如是我日日叮嘱你们练习手足戏,怕你们也就只顾打牌玩乐去了!”
“嘻嘻”屋内的人忍不住笑了。
“老爷,叫妹妹听去了!”小媳妇像是不好意思了,闷声说道。
“使劲笑够罢!老爷我要一个个地教育!”贾瑞大声说道。
“是,老爷!”旁处的可人儿应道。
“老爷,过两日去城郭西边,我们是要见那位公府侯门家的夫人?”可卿问道。
“这次老爷是要带你们去见识见识王妃的模样呢!”贾瑞笑道。
...
四月八,轮休之日
一早,一家人便已起身,洗漱梳妆,盛装打扮,汇合了贾珍夫妇,出了城门,到了城西五里地外的高粱桥。
桥头有座娘娘庙,庙内有塑像如妇人育婴之状,备极诸态。都中俗传四月八日,娘娘神降生,妇人难子者宜以是日乞灵。
到了庙地,早已有王室之人屏蔽周边,不许闲人入内。
有王府的嬷嬷出来,接了众人女眷进去,贾瑞等人在旁边河岸的一处营地里见过了北静郡王水溶。
彼时有民众携酒果音乐,分布坐于河之两岸,或解裙系柳为围,妆点红绿,千态万状。
众人先是吃茶闲谈一回,再谈正事。
地下站立的贾瑞从容说道:“王爷,关于煤炭的生意经,在下有三个不成熟的想法可供王爷参详,一为入股,二为自立,三为总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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