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从哪里算过来的事?怎么又与瑞大爷相干了?”来旺家的不解。
来旺家的不忘拿来药酒擦了,边擦边听来旺说了。
“瑞大爷也真是!自家的下人也不会照顾着点!还罚了这么多银子!”来旺家的肉疼,不禁手劲大了些,说道:“要不我去跟二奶奶说说,看能否把银子拿回来?”
“妄言!你懂什么?”来旺喝道:“这次就当是破财消灾了!就算是二奶奶出面,将银子要了回来,还不是留了个把柄在别人手中!想想不过是白几两银子罢了,万一再恼了瑞大爷,后事还不知如何呢!外头的事,始终是男人在打理,任二奶奶神通广大,也管不着一丁半点的!家里还是要有像瑞大爷这般威风的男儿,我们这些下人在别人家的眼里,才能过得了体面生活!”
来旺家的听了先是不语,转而又说起:“就是王信那边的事...”
......
赖大家中
“爹,听说一早来旺和王信二人到了城南,就被衙役抓去了县衙,董县令知道自己审不过,于是请来了瑞大爷上座,二人便是在公堂之上被罚了不少银两!”赖尚荣不无羡慕说道:“听前去打探的人说来,当时瑞大爷在县衙公堂之上,高坐得威风凛凛!把个个都给镇住了!”
“那两个都是蠢材!不提瑞大爷早就派人通知府里头了,明明白白告诫我们这些人识相点,别误了他的大事!何曾想这两个蠢材还敢倚仗二奶奶的势,不把瑞大爷放在眼里,趁着时下别人卖田宅便宜了些,就怀揣侥幸,去摸老虎屁股了!被罚了也该自认倒霉!那家陪房的个个盛气凌人惯了,都不懂韬光养晦,怎知只需消停一段时间便可!瑞大爷迟早要高升上去的,等瑞大爷不在府衙当差了,不理这事了,还不是以前怎样就怎样!”赖大笑道。
“爹,要不哪天你寻个机会,在政老爷跟前说说,将孩儿放出去做个官儿,成了便是造化!到那时,你也是一县太爷的爹了,岂不也是美事!”赖尚荣笑道。
毕竟是自己从小养大的崽,赖大一听此话,便知赖尚荣心里所想,笑骂道:“小兔崽子尽想着做美梦!当年就因你读书不成,你奶奶才求爷爷告奶奶,得了主人的恩典许你捐了个前程在身,换了身绫罗绸缎成了人上人,不必再随便跪拜于人!这才没几年,你的尾巴就翘起来了!你懂得如何做官么?你能处理人情世故么?你会断案写文么?你去到任上当差,别尽让人当卒子使了,到时候银子没捞着也罢,只怕你还闯出祸事来,连累到家中,你奶奶就白白疼你了!”
......
“小的求奶奶饶命啊!”王信五肢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凤姐嗔目怒喝:“没用的东西!银子还没放出去,倒先亏了不少!还敢在这里哭丧!还不快滚出去!”
王信慌不迭地在门外爬起,急急就出院去。
“奶奶,总共交了一百六十七两三钱七分五厘银子出去!”知道凤姐此时心情不好,算完账后,平儿回话便是轻声细语。
“好啊!”熙凤语气恨恨地,然后半日无语,突地问道:“二爷几时回来?”
“回奶奶的话,外头管事的先回来说了,二爷和瑞大爷在外边店里吃酒,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丰儿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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