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了比原先多一倍的煞气,将它缓缓逼出,一缕黑色气流由潜至深的环绕住女子周身而旋转。
从原本的丝丝一圈,渐渐加宽,将她盘起的双腿堪堪围住。
穆地,她双掌向两侧打出,周身煞力以原本的圆形猛然倾泻而出,形成强大的气流,周身事物全部被气流卷飞而起。
“嘭……”一颗大树被气流连根拔起,重重歪倒在地,惊起森林一片歇息的鸟儿,四飞而散。
她痛苦的手捂心口,本就又累又饿,如今又勉强增加煞气,终是体力不支的晕倒在地。
察觉到她的异常,镂月裁云扇击杀最后一只狼后,一飞而来,悬浮于女子身旁,轻轻抖动着扇面,发出嘤嘤声后,原本空白的扇面又浮现出一行字,但稍纵即逝。
......
矜国。云良阁。
“可查出是谁人了?”矜染画落下一粒黑子,瞬间将对方逼入死地,而坐与他对面持白子的男子身穿一身紫色长衫,腰间扎着同色金丝纹带,头戴镶碧鎏金冠,一看便是财大气粗之人。
紫衣男子犹豫许久,都无法落子,面露难色后,气愤的一推棋盘道。“....重来。”
“呵...”一直半躺在窗架上的花祭媚笑一声,慵懒的跳下,也坐与棋盘边的蒲团上。“我说尉迟老板...你本就从未赢过阿七...何必总是自取其辱?”
“你?”紫衣男子一连输了两盘,气的抓起棋子砸向一旁的花祭。
花祭头也不回的轻松躲开。“棋品见人品。”
早已习以为常的矜染画不动生色抬眸。
眼见棋子已是少了几颗,今日只好作罢,尉迟风赤拿起桌上的金扇大力扇了起来,仿佛是在降火。“那伙山贼与纪少府私下早已结交多年,纪少府因掌管统筹、税收职务之便,私下放货运路线给他们,便于准确袭击。”
“纪绍文?”花祭脑海不自觉浮现出一个每次早朝都谨小慎微,不敢言语的男人。“他竟敢杀阿七?明面上虽是无权无势,可好歹也是个皇子,如今又封福亲王。”
“不过是背后人给他壮胆罢了。”矜染画意味深长的勾起嘴角。
“不错……”尉迟风赤仿佛才刚缓过热劲来,猛然一收手中的扇子,神秘兮兮看向矜染画,笑道。“猜猜是何人?”
如今朝中分三个派系。
以太子系为首独揽朝中大权的其一,其二二皇子矜染睿足智多谋也已多年积攒了些人脉,虽比不得太子系,但却受罗太尉母氏一族支持,手握兵权稳站脚跟。
其三则是以御史大夫余长意为首的中立派。
中立派自是不会来对付自己,太子系因赫连飞蓉的后宫干政,早已居高自傲,自是不把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放在眼里。
那么就剩下一个可能。
“矜染睿?”矜染画薄唇亲启。
“哈哈...”尉迟风赤虽只是一介商人,但凭着过人的智慧,如今已像八爪鱼般将自家生意铺满岚川,有着独到的过人之处,但却还免不了佩服眼前人。“你远在清幽门多年,却还能对朝中局势如此了如指掌,又分析透彻...这棋...总是败给你,还是情有可原阿。”
如此自我安慰的法子,惹的花祭直翻白眼。
“可他并无定要杀了无权皇子的理由....”矜染画陷入沉思,俊眸深邃难测,只须臾又道。“试探虚实?”
尉迟风赤连连点头。“定是如此...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这可是我多年经商所得经历。”
“是敌是友,一试便知。”矜染画看向一旁早已听懵的花祭勾起嘴角。
“阿...阿七...”花祭只觉得自己后背发凉,每次他这样一笑,总没好事。
一拍地面,花祭飞身而起,却还未飞出窗外,便被一阵威压给压制的跌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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