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贺喜,帝王上座,莫看如今月英不过十五六年纪,到底也无人敢失了礼仪。
“父亲,母亲。”揖礼拜过父母,月英施然入席。
常年与老国师生活,月英极其规矩,不若那边青洛好一阵哈欠,青叶忙着吃喝,更不似那边一群纨绔推杯换盏。
玄门中人席间不语,皇帝见月英落座,自是未再开口打扰。
月英的接风宴,自不会有不长眼的摆牛肉、大雁之类的物什入盘,倒也不用忧心。
行如风动,坐似盘松,一饮一啄,好一个风光霁月贵公子。皇帝郦璟看了,心里只盘算着怎么诓回去做女婿。
岚儿那般文武双全,少有治国谋略,若真寻个少年郎配了,除却青浦,便也只剩下这月英堪堪配得上。
老父亲心中自家女儿自是举世无双,决不能白白便宜了谁家小子去。
“国师继任乃是大事,这般草草……”
郦璟坐在主位,心里正盘算着给自家宝贝女儿找个配得上的女婿,底下愣是有不长眼的就这么张了嘴。
抬眼一扫,是夜家那不省心的,“今日乃是新任国师接风宴,休提这些旁的。”
夜淑妃当年便是如何也不肯听兄长之言,偏生要与范贵妃为伍。
郦璟登基三年,夜辉煌自知有了庶妹那一遭,君臣定有隔阂,便即告老还乡。长子名唤夜玉苍,如今留在朝中,任了个不大不小的官职。
夜玉苍既无父亲的知进退,更是与守旧派混到一起。若非当真有些利民的建树,郦璟一遭便想贬了官,踢回家去。
揉揉眉心,这下除却青家一行,便是郦璟也不愿意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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