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家伙高兴得那个样子,乔画屏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乔画屏哄着白飞野睡了个午觉,待她出来时,她脸上的笑意却淡了下来,让人把先前白飞野身边的侍卫给唤了过来,细细的问了问当时的情形。
“……当时属下骑着马跟在四少爷的马车旁,见着那拉着马车的马儿疾驰之中突然嘶鸣,顾不及旁的,只能先赶紧安抚马匹,强行稳住,便将四少爷从马车中趁机抱了出来。”
侍卫拱手道。
乔画屏道:“那失控的马儿呢?”
侍卫道:“已经送到马厩处了,只是那马儿似是还有些惊惧不安,一直时不时打个响鼻。属下已经马倌好生查看了。”
乔画屏点了点头:“带我去马厩那。我去看看那匹马。”
好好的,马偏偏在载着白飞野出门的时候,突然那就惊了?
乔画屏不信有这么巧的事。
她沉着脸,直接去了马厩。
马厩中养着数匹好马,乔画屏过去的时候,就见着她从流金村带来的那马儿,正悠闲的在马厩中吃草。见乔画屏过来,它冲着乔画屏轻声嘶叫,很是高兴兴奋的模样。
乔画屏上去摸了摸它的鬃毛,又拿了些糖块放在手心,喂了它。
她有时候会骑着它出城溜风,平时里拉车的活已是不怎么用它,一人一马感情很是不错。
不待侍卫指,乔画屏已经发现了那匹载着白飞野出门却出了异常的马。
那匹马在马厩一角,一直躁动不安的耳朵微动着,偶尔还打个响鼻,看着就不太对劲。
乔画屏问马倌:“能看出这是怎么一回事么?”
马倌乃是先前军中养马的,对马熟悉的很,年纪大了腿脚也不大好了,这才退了下来。
马倌也有些不解,同乔画屏道:“夫人,这马先前出门的时候,我还特特检查过,健硕得很。怎么会突然惊了马?”马倌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头,“也不像是发病的样子,难道是路上受了什么伤?可我这一时半会也没找到伤口。”
只是这马儿通体棕黄,乔画屏也细细看了,浑身上下并没有什么伤口。
“方才蹄铁我也检查过了,并没什么异常。”马倌越发纳闷起来,“奇了怪了。”
乔画屏微微沉吟,手摸上了马儿的鬃毛处。
她细细的一处处摸着,最后眼神一沉,喝道:“按住马儿!”
马倌跟侍卫赶忙将那匹马死死控住。
乔画屏手指飞快的从某处鬃毛中拔出一支细若毛发的银针来!
马儿吃痛长鸣,若非提前让人制住它,怕是要踢伤人。
乔画屏脸色沉沉,看着手上那根细若毛发的银针,许久没说话。
这证明了有人处心积虑想要谋害她的阿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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