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白夫子气得老脸涨红,这时,旁边传来阵阵扣桌子的声音。
看过去。
只见他们争执不下,一直不曾说话的当事人霍窈,曲着手指扣动桌面。
见众人停止了争论,看向她,霍窈方才缓缓站起来,笑颜如花的对吕夫子说:“虽然我很感动我在您眼里有红颜祸水的潜质,但说来说去,您不过是瞧我年轻,瞧不上我罢了。”
什么霍乱学塾,都是无稽由头。
一句话。
瞧不上她这个毛没长齐的丫头片子。
吕夫子倒是认的爽快,“不错,老朽的确是瞧不上你,小姑娘就该在家里绣花,跑来学塾凑什么热闹!”
最关键的是,他不觉得霍窈有什么真本事,瞎猫碰上死耗子这种事,并不是不可能。
这一点,他和王夫子想法一致。
当然还是因为,她太年轻了,让他跟一个毛没长齐的黄毛丫头平起平坐,同为夫子,想想都不能忍受!
霍窈耸了耸肩:“绣花我还真不会,不过我既然来了,就没想过知难而退,不过打口水仗又非我所长,看日后成果时间又太长,不如我们用实力说话,如何?”
虽然吕夫子话里话外很难听,但凡有点气性的人,怕都会直接甩袖走人,毕竟当初,不是她要来的,而是请她来的,她来了却又是这么一副嘴脸。
甩袖走人或许会显得清高有骨气,换个方向,又何尝不是对自己变相的不自信。
至于自己的能力,霍窈还是很有信心的,博士学位不是混混学分就能拿到的。那日她会应下来授课,或许主要目的是为了三哥四哥,但她既然应了,就对自己的实力有数,亦会尽到教书育人的责任。
当然,她也清楚,现代和这里,有着极大差距的文华代沟,这段时间她也没闲着,早就靠书本知识,将两者间的文化差融会贯通。
所以,她不但不会因为吕夫子的质疑知难而退,况且来之前,她就对眼下情况做好了准备,只不过出入再于,先质疑她的,不是学生,而是夫子。
无所谓,学生也好,夫子也罢,反正她会用自己的实力,碾压一切质疑的声音!
吕夫子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您觉得我不堪传道受业的重任,而我又对您的质疑不服气,干脆我们设个彩头,学识交流切磋一二,若我侥幸拔得头筹,便留在学塾里授课,并保证,不会再从你们嘴里,听到任何质疑的声音。”
“好大的口气!若你输了呢?”
韩夫子拍桌道:“你若输了,自此回家绣花,再不踏进学塾一步!”
霍窈忍了好几忍,还是没忍住,再次声明:“我真不会绣花。”
韩夫子:“……”
这是重点吗!
“好,我若输了,自此回家绣花,再不踏进学塾一步。”
韩夫子好似对吕夫子很有信心,补充道:“提前说好,你输了,不准哭鼻子。”
他可不会哄小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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