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突然,一个士卒飞奔进来。
“禀主公,襄阳来使已至新野。”
苏毅心头一动,应该是刘琦来了。
顷刻。
大堂之上。
“见过叔父。”刘琦进前施礼,对着刘备恭敬地说道。
“贤侄免礼,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刘备笑眯眯地看着刘琦,开口说道。
“襄阳大会上,叔父被蔡瑁设计谋害,父帅得知此事后颇为震怒,将蔡瑁严厉斥责一番,又命我前来新野,代向叔父请罪。”刘琦一边说话,一边用疑惑地眼神看着站在刘备身侧的苏毅。
苏毅与刘琦双目相对,看到了他眼睛里隐藏着的不解。
一定是蔡瑁那厮,又不知道跟刘表说了些什么。
总之,他肯定不会说出,派兵追杀苏毅的事情。
“原来如此,景升兄多虑了,备自到荆州以来,颇受荆州上下关怀,心中常怀感恩,断不会有分外之意。”刘备大笑一声,言语中尽是真诚。
听到这,苏毅心中感叹,按照刘备话里的意思,他是绝对不会取荆州的。
倘若刘备能早些得到荆州,那么后来的版图扩张也许就会容易许多。
见刘琦一直朝自己这边张望,苏毅微微一笑,上前一步,拱手说道:“见过刘公子。”
“说好一同前往新野,足下为何昨夜不辞而别,莫不是在下哪些地方有所怠慢?”对于苏毅的突然离开,其中缘由,刘琦显然并不知道。
失信是一件极不礼貌的事情,古往今来皆是如此。
古人极其看重诚信与诺言,更是以真诚守信,作为治理好天下的关键。
蔡瑁,你让我放了别人的鸽子!
太可恨了!
“公子误会我了,昨夜,蔡瑁派遣大批军士,对我发起截杀,要不是提前有所察觉,恐怕现在我早已成为蔡瑁刀下之鬼,哪里还能站在这里同公子一道讲话。”苏毅向前走了两步,滔滔不绝道。
刘琦面色一变,声音发沉:“蔡瑁,又是蔡瑁!怪不得,在下误会先生了,请受在下一拜。”
说着,刘琦俯身朝苏毅一拜。
“公子不必行如此大礼。”苏毅上前扶起刘琦。
其实,刘琦作为荆州牧刘表的长子,本应享有无数殊荣。
只可惜他既失去父亲的宠爱,又受到蔡氏一族的打压,如今已是落入险境。
“主公,宴席已经备好。”
一名侍女来到大堂,朝刘备禀告。
“贤侄,怀恒,速速入席。”刘备站起身来,笑着说道。
顷刻,席间。
酒过三巡。
刘琦忽然莫名堕泪。
刘备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刘琦,面带关切,问道:“贤侄为何垂泪,可是心中有事?”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
刘琦此刻落泪,想必是心中藏有伤心之事。
苏毅见此,已然猜出个大概。
一定是和蔡夫人、蔡瑁有关。
“继母蔡氏,对我常怀谋害之心,上将军蔡瑁,更是如此,可我却全然没有自保之策,还请叔父救我。”刘琦声音哽咽,神色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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