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家,我们见到了赵烈的母亲,帅帅叫他‘秋姨’。
几番客套后,说明了来意。
刘帅帅笑着问道:“秋姨,一个月了,烈子的禁闭差不多该完了吧!我们几个有些事情想问一下他。”
不想这秋姨却面露难色,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秋姨,难道有什么不方便吗?”帅帅看她为难的样子,有些不解。
“倒也不是。”
秋姨想了想说:“其实小烈根本没有被他爸关禁闭,是他不想见任何人。”
“怎么了,他不舒服?”后者问道。
秋姨摇摇头:“不是,是他……变好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变好了。
看到我们不解,秋姨叹了口气说:“这事儿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大约在一个月前的夜晚,李烈在酒吧喝酒,与人发生了争执。
他是何人,眼睛里揉不得沙子。
顺手抄起酒瓶子,就和对面的人打了起来。
只是,那晚自己的人手不多,而对方的援军又源源不断的赶过来。
最终吃了大亏,被对方追得满世界逃窜。
听到消息的秋姨立刻带人去救,却发现赵烈已经不知所踪。
整整找了一个晚上,却没有没有消息,就好像赵烈忽然人间蒸发了一样。
就在人们想要报警的时候,家里传来消息,说他已经回家了。
从那以后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但不再打击斗殴,还逢人就打招呼,见人就摆笑脸。
家人问他怎么回事,他说经过这一次教训,明白了应该与人为善,不应该恣意妄为的道理。
还说要和以往的一切划清界限,关起门来面壁反省。
这个变化,让人有些始料未及。
渐渐地,便有传言,说李烈被人打傻了,脑子出了毛病。
其父考虑周全,说这样不利于儿子今后的发展。
经过再三考虑,编了一个关禁闭的理由。
一来,算是顺从了李烈面壁自省的意愿。
二来,为儿子前后的变化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毕竟,一个纨绔子弟被父亲严厉惩罚,最终洗心革面,从新做人。要比忽然脑子一抽,立地成佛,容易让人接受得多。
“秋姨,这是好事儿,您怎么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作为朋友,帅帅自然希望赵烈真的能够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是!这当然是好事,但是……”
说着,秋姨摇了摇头:“小烈变得太过了些。”
用秋姨本来的话说,就是赵烈变得太好了。
好到什么程度呢!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是标配。
还不吃肉,还见不得别人吃荤。
不杀生,更见不得别人杀生。
就算家里的蚊子也不准打,任由蚊子叮咬,花露水也不擦一下。
说万物皆是生灵,不能任意捕杀。
“这……这是要出家当和尚的节奏啊!”
许久没说话的王蟒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这才是我最担心的,我们赵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苗,可不能在他身上断了香火……”
秋姨有种错觉,如果给自己儿子披上袈裟,点上戒疤,再拿个木鱼念一句‘阿弥陀佛’,就是活脱脱圣僧一枚。
这可如何是好。
以前做梦都想儿子痛改前非,现在真到了这个地步,反而怀念以前那个惹是生非的熊孩子了。
“哥,这事你怎么看?”
帅帅回头看向我。
我摇了摇头说:“孤阴不长,孤阳不生,这样是不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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