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喝,手中长枪舞出点点枪花,直朔赵大虎面门。赵大虎眼睛不眨,手中三尖两刃刀护住面门,以直劈之势,砸向温正脑门。
温正见赵大虎手举大刀,中门大空,枪架尾手拔剑,剑芒一闪,直掷赵大虎心口。
赵大虎见温正拔剑当做暗器,心中吃惊,正要闪避,右肩膀却突然一阵疼痛,长枪枪尖已扎入肩膀。温正一招得中,绝不犹豫,长枪一挑如升龙之势,眨眼间便将赵大虎右臂整个卸掉。赵大虎一声惨叫仰面摔在地上,温正不等后汉军士支援,拉起战马前蹄,双蹄直踏赵大虎心口,直将他胸骨踏得粉碎、踏得干瘪才收手。
“后汉军听着,你们主将已死,你们现在投降,本将军还可以饶你们不死!”
温正这话音刚落,后汉军阵后马蹄声如雷奔来,何应熊策马扬鞭,高声道:“赵将军有令,全军坚守,不得让江左军前进一步!以我血汗,卫我大汉。以我血汗,卫我大汉!”
见何应熊率着亲兵支援,后汉军阵士气顿时大振,纷纷同声喊道:“以我血汗,卫我大汉,以我血汗,卫我大汉!”
温正见是自己的手下败将,勒马高声喊道:“手下败将,我劝你看好形势,你们这孬种将军已经死了,如果你不想做我马下烂泥,那就速速投降,本将军饶你不死!”
何应熊闻言一笑,也不气恼,只是高声道:“弓弩手,放箭!”
他这一声令下,近百支羽箭霎时射向温正。
温正一惊,胯下一坠将自己坐下战马直接压倒在地,卧在马下躲了这一番箭雨。第一波箭雨刚过,持盾的江左重卫匆匆跑到温正身侧,将他护在盾牌后。
“哈哈哈哈,北府兵不是江左的虎狼之师吗?怎么现在也当起了缩头乌龟,有本事和我一战啊?”何应熊嘲讽道。
温正躲在重盾后,厉声道:“后汉的杂种只会暗箭伤人,有本事和我一对一的单挑啊!”
“呵呵,匹夫之勇何足道哉!”何应熊又道,“放箭,给他们射成刺猬!”
霎时间又是箭雨大作,北府兵们只能躲在盾牌后被动防御。
温正躲在盾后,心中暗暗不忿道:这群胆小如鼠的后汉军,只会放冷箭,有本事一对一的单挑,我阿正怂他一个,我就不是爹生娘养!这手下败将,也就只能靠着这军阵才能和我一战!
“后汉的崽子们,有本事和你温正爷爷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别用冷箭这种下三滥的玩意,我让你们十人打我一个,你温正爷爷都不带怂的。”
何应熊一笑,露出鄙夷之色,道:“匹夫之勇罢了,还敢如此叫嚣,兵无定法,只要我能击退你们,你关老子用什么办法,老子就是用屎盆子扣,你们也得老老实实受着!”
“你们后汉不讲武德!”温正这般喝道。
但他这话音未落,北府兵阵后便传来了燕卓的声音:“灭门屠村的畜生也配说德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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