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水声再次响起,过了一会儿,水声消停,浴室响里起了呜呜的吹发声。
吹发声也停了,宫本雪子缠着浴巾走了出来,美艳的脸庞泛着红晕,身后的水雾随着她一同浮现,恍惚间好似见到传说中深山里的雪女妖精。
“走,跟我进屋。”羽弦稚生提上书包。
“总觉得你对那书包比我还要亲密。”宫本雪子抱起胳膊,一震一颤。
羽弦稚生以沉默以待,率先走上楼去。
他很了解女人们的脾性,这种话千万不能接下去,接不好头顶上就会悬着‘死’。
她们说这种话只是因为想说,并不是为了求得答案。
男人的任何答案在女人的娇气面前都是错。
宫本雪子关掉客厅里的灯,跟着他的后面一起上了二楼。
羽弦稚生回头看了她一眼。
视线差之下,她的沟壑一览无余,但他对那深深的沟壑并不感兴趣,他喜欢她扎着马尾辫,高高的跳跃的马尾,活灵活现。
此时她是散着头发的,刘海微微盖住额头,有种新奇的美感,说不上成熟或是年轻,但脱离了美艳的胭脂味儿,给人一种眉清朗目的美感。
就像是不谙世事的花季少女。
要是仔细看去,又能从她的神情中看出一丝幽寂恬容,可爱又惹人怜惜。
这下子倒像是思春期依在樱花树下的愁苦女子了。
雪子的美真是让人开心呀。
羽弦稚生跑到自己的小卧室,将书包丢了进去,然后哒哒哒地跑过来,鱼儿般扑到雪子的大床上。
宫本清的照片还立在床头。
相片里的女人沉默地注视着这两个人。
羽弦稚生把照片转了过去,眼不见心不烦。
然后啪啪啪地拍着枕头:“雪子,快来呀!快来呀!”
宫本雪子的小脸染上一层红霞,坐在梳妆台前,手指捏着浴巾的边缘:“那个,我要先换睡衣裙。”
羽弦稚生老老实实地用被子蒙住了头,连耳朵都一起捂住,但雪子换衣的悉悉索索身上还是透过指尖缝隙传来,草尖儿般挠挠。
他发觉自己的脸热了起来,犹如一团火。
“好了么?”
“马上!”宫本雪子在梳妆椅上红着脸叫道。
“好了!”过了会儿,雪子说道。
羽弦稚生探出头来,眨了眨眼。
然后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不会吧,她居然在化妆?
睡觉前化妆的女人真是不可思议。
“稚生,请帮我涂一下粉。”宫本雪子突然轻声说。
羽弦稚生走了下去。
雪子的睡衣是低领,天鹅般修长的后颈裸露着,羽弦稚生站在她的身后,拿起粉扑,沾上香粉,认真地粉饰着,心如止水。
居高雅望,雄浑美景触手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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