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随的冬天已经结束,即将步入春天。现代由于蜜月的原因,时间上本是要比大随快上近两个月,柳山青怀孕后,两界的时间差距缩短了一些,目前还相差一个月左右,现代早已立春,进入春天。
大朝会的第二天,施然在家待着无聊,开车来到画室。
自将画室全权交给徐舒文后,施然就很少过问画室的事情,徐舒文倒是定期将画室的情况通过微信告诉施然。
比如,上个星期画室招了两个新人,一男一女,都是央美的毕业生。
其中男的成绩不错,拿了许多奖项,会来施然的画室应聘,是因为之前找了很多工作都不满意。
来到画室,施然刚走进去,就看到一个陌生的女子在接待大厅里打扫卫生。施然猜到这位有可能就是新来的,没有上前打招呼,径直走向他的办公室。
女子见到施然,倒是主动跟施然打招呼,喊老板好。
施然有点意外女子竟然认识他,没有多想,笑着点头回应,继续走进办公室。沿路上,施然看见徐舒文等人正在教室上课,另一个新来的在带艺考班。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办公室门被敲响,徐舒文走了进来。
“老板大驾光临,有什么指示吗?”
“没指示,就是闲着无聊,过来看看你有没有偷懒?”
“还好我刚才在上课,要不然就被你抓住了。”
闲聊了几句,施然笑问:“最近有谈恋爱的打算没?”
徐舒文警惕得看着施然,问:“你要干嘛?”
“我能干嘛,就是我有个朋友看上你了,想要我把你的联系方式给他。你有没有兴趣?你要有兴趣,我就把你联系方式给他了。”
“你那朋友是谁?做什么的?最重要的是长的好看吗?”
“你见过,就我结婚,跟我一块去接亲,那个皮肤很黑,头发很长的。”
施然说:“他叫孙长天,跟我们一个学校,是我室友。以前在学校,我们应该一块吃过饭。”
“他啊。”
“你有印象?”
“学校里没有。”
“有兴趣吗?”
“没有,我不喜欢留长发的男的,而且他长得……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施然笑了笑,没再多说。
徐舒文说:“多谢老板操心,以后再有合适的,多给我介绍啊。”
“放心,不会让你打一辈子光棍的,”施然说,“你父母没少催你吧。”
“都快被他们催死了,”徐舒文说,“过年他们知道我要去参加婚礼,就天天催我,要给我相亲。”
“你年龄都这么大了,不催你才不正常,”施然说,“你也该早点考虑了,再拖下去,到了三十岁,就成老姑娘,再找就难了。”
徐舒文自信满满的说道:“那有什么难的,本小姐貌美如花,到时候找个零零后,不香吗?”
“你没听过那句话?男人不管多大年龄,喜欢的永远都是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到时候,你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女人,拿什么去跟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争?”
徐舒文打量着施然,说:“结婚了是不一样啊,老板你现在像极了我爸妈。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已经不在年轻,开始变老了。你要小心啊。”
“不,我是体会到催别人结婚的快乐了。”
“你这是无聊。”
徐舒文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要小孩?有了小孩,你就不无聊了,可以玩你自己的小孩。现在不都说,生小孩就是用来玩的吗。”
“还早,不急,”施然心里有点无奈。
明明已经有孩子了,却不能对外说,
这感觉真心不好。
“不早了,生小孩就要趁年轻生啊,你总不能要等到嫂子变成高龄产妇吧,那多危险。况且年纪大生出来的小孩也不够聪明。”
说完,徐舒文自己笑了起来:“忽然体会到你的快乐了,催人的感觉的确不错啊。”
又聊了一会,徐舒文接着去上课。
施然看了看时间,可以回家去大随,跟小青青一块吃晚饭了,便离开画室。
回去路上,施然接到白林电话。
“明天有时间吗?”
“有,怎么了,老师?”
“有个活动,官方的,你跟我一块去。”
“哦,好,几点?”
“上午十点,你八点多过来接我。”
“好,主要是干什么的?我好做些准备。”
“推广国画的,不用特意准备什么,人去了就行。一些领导也会出席,去了对你只有好处。”
施然嗯了一声,没再多说。
尽管施然现在不需要这些,但这是白林的一片好意,施然怎好想以前那样不懂事,伤了白林的心。
来到大随,晚饭已经端了上来。施然坐在柳山青身边,端起饭碗,跟柳山青说了明日要和白林参加活动的事情。
柳山青问:“要去多久?春祭前能回来吗?”
“应该就一天,老师没让我带衣服。”
柳山青给施然夹了块肉,说:“有段时间没去爸妈那了。”
“现在情况特殊,老师师娘不会怪你的。”
“可爸妈不知道,”柳山青说,“得找时间去一趟,不然爸妈有可能会认为,朕是为了让他们出席婚礼,之前才特意每个星期都去看他们。”
“不会的,老师师娘不是那样的人。”
施然说:“这样吧,过几天我们去做检查时,去老师家一趟,然后跟他们说,接下来你有事,要去国外待一段时间,不能经常来看望他们。”
“爸妈问去国外做什么,我们该如何回答?”
“就说是家里的事,老师、师娘不会多问的。”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39737/1202955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