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道宗的剑诀乃是决定武学,加上解牛剑,纵火者不敢托大地举臂硬挡剑气而是趁退路还未被封死前及时退出了剑气圈,模样好不狼狈。
从白衣妇人飘然落地的轻松神态,功力明显高过厉云寒等人,但是她的语调依然相当谦逊,说道:“金堂主怎么走的如此匆忙?方才听闻您对我这孙女婚事甚是关心,不好好招待一番岂不失礼?”
“祖母?”看清白衣妇人的面容后,谢欣愣住了,喃喃自语道:“祖母怎么会武功,还这么厉害……为什么从来都没告诉过我?而且祖母好想知道金发贼的身份,金发贼对我们家又知之甚详,他们之间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谢夫人言重了……”被称为金堂主的纵火者拱手一揖,笑道:“小人适才练习土遁之术,学艺不精以致惊扰贵府,深感愧疚,荣后携礼致歉,就此别过!”说罢足下一蹬,已退到数丈开外,转眼消失在无数房舍之中。
谢欣见状要追,但被谢夫人劝阻:“穷寇莫追!”
“祖母,他分明不敌我们,何必乘胜追击,生擒了他?”
只见谢夫人浅浅一笑:“你去追吧!我不会拦着,但是谁谁都不许帮你!”
谢欣自知不是纵火者的对手,只好罢手,满不情愿地回嘴:“祖母怎能如此怕事?”
厉云寒和司马朝雄知道个中厉害,都在心中窃笑谢欣的天真,其实,若是能追,谢夫人和他们早先动手,哪轮的上谢欣在此咕哝?
谢夫人好笑地摇了摇头说:“你可知他是谁?”
谢欣寻思了片刻,傲慢地说:“不就是个放火的毛贼,只是长得金发赤眼,手底下功夫高明一些,有何了不起的?”
谢夫人连连摇头,苦笑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说出来只怕你今晚睡不好觉……”
“适才我不是称呼他金堂主吗?他正是聚英寨九大堂主之一的‘金毛鼠’,在江湖上排的进百大高手的人物呢!”
“为何这么厉害的人物看见我们还要遁走呢?祖母莫非你是在骗我吧?”
谢夫人道:“有道是:猛虎难敌群猴。我们人多势众,手上的功夫也是各异,本来就不易对付,他的目标不在伤人,也就无需硬拼。”
谢夫人看了看蓝天,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当年嫁给你祖父,总想说后半辈子有了依靠,就把武功给搁下了,想不到你祖父早亡,你父母也是下落不明,我这妇道人家还得拿出当年的花拳绣腿出来献丑……”说到这里,谢夫人想起了无故失踪的的儿女,不禁叹了口气说:“幸好金毛鼠在十五年前被你爹以此等剑诀伤过,对我有所忌讳,不然就算云英未嫁之时,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同谢欣语毕,谢夫人走到了厉云寒和司马朝雄的面前,欠身作礼:“承蒙两位搭救,妇人一身素装出迎,还请见谅。”谢夫人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再次说道:“明日怡宾阁恢复营业,请两位少侠务必再度光临,容舍下做东致谢。”
这时,笑容可掬的谢夫人突然眼中看着厉云寒,问道:“看小兄弟一身道家功法,不知兄弟贵姓、家住何处、师承又是哪里呢?”
厉云寒也是连忙行礼说道:“在下姓厉名云寒,是青州人氏,至于师承,在下只是一名弃徒,不提也罢。”
刚刚说完,厉云寒这才注意到强浑的内力隐隐从谢夫人的指尖渗出,慢慢接近着自己,心知是在试探功法门路,不禁暗道不好。适才出战金毛鼠时,谢夫人必然看见她使用道宗的剑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厉少侠可是道宗门下?”谢夫人脸上也是一阵笑意。
“夫人果然修为精深,在下自知瞒不过。”云寒自会料到谢夫人当面便问到师承,也就不再隐瞒,正所谓此地无银三百两。
“欣儿,你带着这位少侠去二楼找两间空房住下,我和这位厉少侠还有些话要说。”说完右手一伸,对着司马朝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司马也并非愚蠢,知道有些话是听不得的,点了点头,跟随谢欣向前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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