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放心,我和静秋会照顾你雷儿的,以后他就是我的亲哥哥。”曲萦蝶道。
“是啊是啊,伯母、妹妹。你们放一百个心,我静秋生来就会照顾人。挑水打柴,缝衣做饭我都会。我不但能照顾好我们家小姐,也会照顾好小麻子。保证他不受饿不挨饿,我还要保证他每天都开开心心。”静秋也跟着说一嘴。
云雷起身又提起竹笤帚仔仔细细地将墓地打扫一遍,和曲萦蝶静秋依依不舍地离开归云园,回到陈家庄。
三人一进山门,见刘横正在院中练习棍法,十二郎在旁边站着。一根练习木棍被他舞得呜呜风声。院中的落叶一会儿被棍风吹到左,一会儿又被棍风卷到右。刘横舞棍大开大合,身影倏忽迅速,十分潇洒,三人觉得好,都站在山门一直看着。
陈均儒见刘横这十来天对棍法像是天生就会,陈均儒只要舞一遍,刘横就会。而且刘横身长九尺有余,人高马大,这棍的威力比平常人仿佛增强了好几倍。
“好得很,好得很。哈哈,不愧是我陈均儒的女婿。”陈均儒一边鼓掌一边赞许,十二郎也都击掌称好。
“爹,姐夫学得真快。有几招还是我教他的呢。”陈均儒小儿子陈坚冰,在一旁开心地对他爹说。
陈均儒摸着陈坚冰这颗八九岁的小脑袋说了句:“胡闹!”
突然见云雷三人在山门站着,笑着过来道:“你们回来了,东方先生正找你们。”
云雷道:“知道了,陈庄主。”
“呵呵,雷儿,去吧。”陈均儒突然又叫住云雷,“雷儿!”
“庄主,还有什么吩咐雷儿?”
陈均儒迟疑了一下:“走吧,咱们一起去见东方先生。横儿,你也来。”
内厅上,东方朔见陈均儒,云雷,曲萦蝶,静秋还有刘横一起来的,猜到八九分陈均儒心思,心想难道这东阳大侠和我又一样的心思?
“陈庄主,老朽在贵庄已经叨扰多时。”
“东方先生哪里话,陈某犹恐招待不周。”
“不过老朽还是有事相求?”
“哦?陈某也有事儿和你相商。”
二人突然相视一眼,都大笑起来。刘横,云雷,还有曲萦蝶静秋都不知道二人为何大笑。
“东方先生爱做游戏,不如陈某也和东方先生做个游戏。”
“好,怎么个做法?”
“取笔来。”陈均儒道,“你我二人各自将事写于手心,一起伸开手掌,看看是不是同一件事。
“好。”东方朔取了一支笔,“陈庄主,请。”自己在手心写好。
陈均儒也好,二人握着拳头。
静秋觉得好玩,便上前去:“我数一二三,你们开!”
“一,二,三!”
二人一起伸开手掌,掌心写着一个字“剑!”二人又相视一笑。
“那就劳烦陈庄主!”
“云家对我陈家庄恩深似海。东阳乃至江淮的百姓恩深似海,应该的应该的。”的
曲萦蝶按捺不住好奇:“师父,你们说什么呢?”
“哈哈哈哈。”东方朔大笑道,“这些日子,这乌幻石奇硬无比,虽然有剑的雏形,但无剑的雅观大方,我思来想去,赵国天下第一炉地同炉应该可以将其锻造成剑。”
“地同炉?你们原来是要地同炉锻造乌幻剑?”刘横这时也明白了二人的哑谜,“这还不简单,我自十六岁成人以来,我就一直掌管地同炉,都有七八年了。你们要锻造剑,跟我说一声就行了。“
陈均儒道:“横儿,事情也没有这么简单。这把剑不仅要锻造好,还要保护好,关系重大。”
“是,陈庄主!”刘横道。
“我的乖女婿,还是叫我岳父,别加大人!”
陈均儒的话逗得满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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