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这个小杂(种)。。。”
后面那个“种”字还未说出口,楚天霸就像哑巴了一样,大张着嘴看着秦少英。
秦少英对他一笑:
“楚中校,您刚才不还说自己是文明人呢么?”
“哦,呵,呵呵呵,是是是,我是文明人,咱们大家都是文明人,啊哈哈哈。”
马金彪也抬起头来:
“这是我们店里厨师长的儿子,怎么?楚中校与这小儿认识么?”
楚天霸心中已经开始骂娘,若非还期待着马家将生意分他一杯羹,他恐怕就要掀桌子了。这个兔崽子上次在店门口便将他点的桂鱼转手卖给了腊伐尼国的小王子,看模样是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一个狗下人的狗儿子,他妈的居然敢对老子不敬?也就上次自己运气不好撞见了姬飞花,不然看老子不把这熊孩子抓起来,弄进军中打他几百铁棍,打不死他也让他变成残废!楚天霸面部抽动:
“呵呵呵,呵呵,小。。不是,小朋友,上次我来店里点这道清蒸桂鱼,便没能吃成,这次过来原本还是想尝尝你爸爸的手艺,怎么你却给我上了道甲鱼?我楚某眼睛又不花,莫非你觉得我连甲鱼和桂鱼都分不清么?”
秦少英打了个哈哈:
“楚中校有所不知,我爹给我说了,甲鱼这种东西啊,吃了以后补肾养胃,益筋健骨 ,营养价值可比桂鱼高多了。别的客人来了想吃都是点菜无门,唯有你楚爷,在大盐城中一言九鼎的人物,才有资格享用这蒜蓉烹老祖。尝尝,这个味道,保您吃了一辈子都忘不了。”
这奉承之音听进了楚天霸的耳朵里,楚天霸的心中顿时舒服多了。上次估计是小孩子不懂事,如今明白了他楚爷的威名,谁敢对他不敬?楚天霸此时恨不得照照镜子,心想他自己的头上是不是有光环?
他动筷掀开甲鱼的龟壳尝了一口,只觉肉嫩而味鲜,口感与香味契合,简直是妙不可言,天下怎能有如此美味?生而不能吃一口蒜蓉烹老祖,那便是妄活了。马金彪也拿起筷子,他总觉得这个菜的名字好像不太对,但是他也喝的有点多,一时半刻想不出个所以然,干脆不再想,也拿着筷子吃了起来,马文涛也跟着动筷。眼看一群蠢货吃的那么爽,秦少英走出门笑的前仰后合,他当然知道城里的商贩个个痛恨楚天霸,但父亲什么时候跟楚天霸交恶了?做个菜都要损他?
“马老板,当真不开妓院?”
“不开,绝对不开。”
“马老板,我真是想不明白了。”
“生意人的事,楚中校就不要掺和了。正所谓商场如战场,打仗有兵法,做生意也有他的特殊技巧和哲学道理。恕我说一句不恭敬的话,楚中校对生意不在行,琢磨生意上的事情,轻则赤字亏损,重则破产人亡!”
马金彪立场明确,态度坚决。即便是楚天霸喝多了酒,这一点他也是能感受到的。他端起酒瓶子缓缓站起,忽然把酒壶往地上猛的一摔,周围几个女子吓得急忙站了起来。
“马金彪,老子今天是不是给你脸给多了?”
“楚中校,我和我哥不同,我不可能无底线的对城防军进行妥协,你去城北大牢捞几个人又不需要花钱,我们买地,租房子,盖房子,装修,哪一样不是钱?后面万事俱备后,生意怎么样那还不好说。倘若生意不好,我们投进去的钱赚不回来,这个风险你替我担着么?”
“混蛋!!”
“楚中校,您叫唤也没用,不同意就是不同意,喝了这杯酒,中校就自便吧!”
楚天霸抓住桌边便把桌子给掀翻了,马文涛已经吓得跪在了一边。眼看桌子被掀倒,一桌子菜倾泻在地杯盘狼藉,马金彪坐在座位上面无表情,一动不动。楚天霸忽然拔出腰刀,刀尖指着马金彪,马金彪开口:
“楚中校,你打砸商贩的摊子,毕竟有执行公务的幌子罩着。可若是在闹市区杀人?这执行公务的幌子恐怕就罩不住了吧?别的不说,都城的闹市区随随便便就有人被杀,姬皇陛下就会置之不理么?”
楚天霸握刀的手一紧,双眼迸出火光。然而事实的确如马金彪所言,生意谈不成事小,触犯了王法便是不将姬皇陛下放在眼里,那可就不是小事了。他可不想今日是中校,明日就变成了钦犯。想罢只能无奈收刀,楚天霸冷哼一声便朝屋外走去,马金彪依旧坐在那里不动,马文涛见状却急忙从地上站起来追了出去:
“楚爷楚爷,您消消气,消消气啊。”
“消气?我要你马家一部分生意,你看看马金彪什么态度?又不会饿死了你们,再说了开妓院怎么会赔钱?城防军哪个没嫖过?城里商贩做生意做的气闷,也时而会去嫖*,就连马金彪自己,他就没嫖过么?说没有我绝对不信。”
“是是是,楚爷教训的是。你看也就是我在这里不当家,如果我当了家啊,楚爷您要谈合作,马家还能不同意吗?”
“哦?那你这小鬼几时当家?”
“楚爷楚爷,要不您将传信代码留给我,咱们有空慢慢聊,我也想着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楚天霸眼珠子一转,便同意了:
“那也行,只是你到底几时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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