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早已打听清楚宁瑶与苏巍州为什么会在为孤儿院遇上,只是他想还听听她是怎么说,毕竟那天的拍卖会上她缩进苏巍州怀里痛哭流涕的模样,他还历历在目。
宁瑶几乎快要站不稳,谢玲赶紧打圆场过来扶着她,“被吓惨了吧,别怕别怕。”
“她可不怕。”容轩重新坐回沙发里,一副慵懒悠闲的姿态,可唇角噙着的冷笑却暴露了他的心思,“苏巍州相对来说也算是她的恩人了。上次拍卖会上替她解围,之后又准备连夜送她离开……啧,好感人,若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这是苏巍州做出来的事。”
苏巍州的目光只停留了一会儿,便没有在她身上逗留,兀自跟身旁几个外国佬用不知道是哪国的外语侃侃而谈,看样子应该是在聊生意。
果然,他是懂她的,他知道这个时候对她装作视而不见才是最好的选择。
宁瑶惊恐的情绪也渐渐平息下来,坦然的回应,“苏巍州是我去孤儿院做义工时结识的好朋友,他有一个神智不清的妹妹正好就寄养在那家孤儿院,出于同情,我平日对那个女孩总是多加照顾,所以他很感谢我。他在红罂粟救下我,甚至是送我离开,都只是为了报答我照顾她妹妹的恩情。”
宁瑶知道这些消息就算不说,容轩肯定早就通过自己的手段查到,所以她直接坦荡的尽数告知。
“那什么先前从没听你提起过?”他眸光沉沉,语气依旧凉意幽幽。
宁瑶叹了口气,在他身旁坐下,“不是不提,是没有必要提。我们两人在一起时有那么多话可以说,为什么非要去聊一个外人?”
“真的是这样吗?”他狭眸微微挑起,似笑非笑。
宁瑶点点头,忽然就觉得身子被提起。
原来是他攥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抱在自己身上。宁瑶惊呼一声,正想躲,他大掌就扣住她的后脑勺,凑过脸肆意舔吮着她娇糯的唇瓣,另只手侧从她裙底往上探索……
谢玲在红罂粟干了这么久,没少见这种场面,有时碰见了看得上眼的男女,她还会驻足观摩欣赏,可此刻她眼下就有一对纠缠不休的俊男美女,明明是异常养眼的一慕,她却半点起不了这念头,只觉得面前的一切无比压抑。
谢玲忍不住朝苏巍州看了一眼,希望他没有留意到这里的场面,可是怎么可能……容轩摆明就是做给他看的。
从这个角度,谢玲只能看见苏巍州脸色一片苍白,他明明置身光影下,却像是站在地狱,整个人看起来阴森诡怖,宛如不甘心喝下孟婆汤的恶鬼。
见他这般禽兽行径,宁瑶差点以为他要在这里拉着她表演一场活春宫,可到底他是个极其顾及脸面的人,终究没有这么做。
她的唇被他吸吮得发麻,大概已经肿了,他这才放了她,还绅士的笑了笑,扶着她的苍白的小脸,“抱歉,你太美了,我一时有些忘情。”
宁瑶没有说话,不再理他,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却被容轩叫住,“等等。”
他并非在哄她逗她,而是一副命令的口吻,宁瑶不得不停下脚步,回过头,眼中蕴着一层水雾,“还有事吗?”
只见容轩抽走谢玲手里的喜帖,将那份喜帖转递给宁瑶,“你不是说苏巍州是你的朋友吗?那我们结婚这么大的事,是不是应该该通知一下你的朋友,请他到场给我们庆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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