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马古在三年前就已经故去了,不过你那姑丈马都我却是知道,他现在是谏议大夫。
马家在朝堂上可是颇有人脉,马都的哥哥同样是谏议大夫。
虽然马家两兄弟在朝堂上的官职不高,不过还是很有影响力的。
张壮士,你不必担心了,回头我派人送你去马家就是,他家不难找,到东城那边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张顾一听郑渠对马家都知道的这么清楚,便知道他不是常人了,定然是宣国的世家子弟,不然不可能知道二十年前的廷尉是何人了。
能够一到梁城就结识这样一个世家子弟,这让张顾很高兴。
自己于他有救命之恩,虽然不能让郑渠为自己做什么,但是通过他结识更多的人却是不难了。
想到这里,张顾便朝着郑渠抱拳道:“如此就多谢郑公子了,有你帮忙,张顾今晚就有地方住了,以后也有一个依靠了。”
郑渠哈哈笑道:“张壮士,你就是找不到你姑丈家,郑某也不可能让你没有地方住。
别的不敢说,郑某在梁城还是有几处资产的,给张壮士一个落脚地半点不难。”
两人正说着,芸香楼的酒菜已经开始送了进来,很快就摆满了矮几。
张顾想着老胡和黄金荣这些日子跟着自己一起啃饼子,估计现在馋的眼睛都快掉出来了,于是转头对他们二人说道:“老胡,阿荣,你们也别在这儿站着了。
去到外面叫酒楼的人照样给你们也准备一桌子酒菜,有郑公子会账,你们只管放开了吃就是,这些日子着实苦了你们了。”
老胡和黄金荣一听,顿时大喜。
那些酒菜送进来的时候,他们就开始瞪着眼睛看了,口水都不知道咽了多少口了。
这时见张顾发话了,忙朝着张顾施礼谢过了,然后便匆忙的退了出去,找芸香楼的伙计要东西吃去了。
张顾转头对郑渠说道:“他们是张某家里的两个义仆,跟着我着实了很多的苦。
张某家道中落,别人都弃我而去,唯有他们二人不离不弃的,跟着我从靖国一路走到梁城来。
这样的义仆张某也不敢怠慢了,还望郑公子不要介意。”
郑渠一拍矮几,说道:“这样忠心耿耿的忠仆才是最难得的,张壮士的确应该善待他们,由仆观主,可见张壮士也是忠义之辈。
来来来,郑某敬张壮士三杯,先谢过张壮士的救命之恩,然后咱们再为你的两个义仆喝上一杯。”
说完,郑渠便将酒杯举了起来,朝着张顾示意了一下。
张顾也举起酒杯,与郑渠遥碰了一下杯子,便与郑渠一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好酒。”一杯酒下肚,张顾赞了一声。
这的确是好酒,跟圣京城宴宾楼的古春烧酒不相上下,或许在香醇上更胜一筹。
而且张顾也有些日子没喝酒了,这一杯好酒下肚,着实解了他的酒馋虫。
接连三杯酒下肚,张顾便朝着郑渠抱拳说道:“郑公子,张某肚中饥饿的很,空着肚子也不能多喝酒。
不如郑公子让张某先吃饱了,然后再与你痛饮一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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