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孔千兰立马惊叫起来。
她一把抓住祝潇潇,焦急求道:“潇潇,你……你不能这样,这是滥用私刑……”
祝潇潇挑眉,“怎么,你告我啊?”
“我……”孔千兰讪讪别过脸去,“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窦公子或许有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
祝潇潇咀嚼着这四个字,若有所思点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我觉得活剐什么的,可能真的不太好。”
孔千兰闻言一喜。
“所以,所以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可以吗?”
她眼里全是真挚的感情。
好像同窦辰数面之缘,就足以让她搭上一生似的。
这世间当真有一见钟情?
祝潇潇无语看着孔千兰小心周旋的模样,默默叹了口气转头对曹能道:“将人绑在树上,阉了。”
“潇潇?!”
“你敢——!”
孔千兰与窦辰同时应激了。
祝潇潇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刚刚我也想了一下,觉得活剐什么的,对于你这种老奸巨猾的家伙,完全没有任何威慑力。”
祝潇潇并非草菅人命之人,窦辰也不算将她得罪死了。
所以他们二人心里都清楚,方才的那句话不过随口一说。
祝潇潇还没想好这件事要如何收尾,但有一点她是必须要做的,那就是确定窦辰的弱点。
按照原文中的人设,窦辰是妥妥的帝王之才。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绝对果敢也绝对冷血。
他与李辙交好,甚至在汀元县令私囚李辙时,冒险摸进县衙救人。
他是真的欣赏李辙的才能,也是真的想将他收归己用。
但这也不影响生死存亡之际,窦辰拉所有人下水挡刀。
说到底,为了一己之私,他可以做出任何事来。
这样一个有着极高目标,宏图大志之人,最怕的是什么?
祝潇潇猜是“无后”。
试想,窦辰奋斗半生,年近半百好不容易坐稳了江山,然后呢?
没人继承啊!
窦家亲眷都死的差不多了,这呕心沥血打下的大好河山,濒死之际拱手他人。
想想就觉得特别开心啊。
“噗呲……哈哈哈哈”祝潇潇实在憋不住,干脆开怀大笑起来。
不是她幸灾乐祸,实在是窦辰的表情太有意思了。
“你,敢!”
窦辰重复着,咬牙切齿。
眼见曹能憨直的得了令,开始四下寻找能用趁手的利器。
窦辰额上都见汗了,却依然不肯松口。
瞪视着祝潇潇的目光犹如淬了毒液一般,见血封喉。
“你看我干嘛,”祝潇潇抹去眼角泪花,“你该不会以为经此一遭,我还会和和气气的待你吧。”
虽然是意料之外的状况,但祝潇潇就是敢得罪任何人。
任何人。
“你别担心啊,我这兄弟刀子下的快得很,砍人和砍那什么,道理大抵是相同的,对吧大凳?”
曹能正捡了一块尖锐石头在树上试着划,听祝潇潇问他,想了想闷声道:“俺不知道啊,俺尽量吧……”
这种活,任谁领了都不会开心。
但有什么办法,那是他家大姐头的意思啊,总不能推辞了,让大姐头亲自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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